啊!”“其實你不提,我也準備跟您說的,畢竟您闔村曾經(jīng)與我們并肩作戰(zhàn),殺了不少乞活營的賊子,我們又立了京觀,震懾乞活賊,如果不舉村搬遷的話,我也擔心他們報復你
們。這樣,我給你留下一百名士兵作為護衛(wèi),保護你們舉村搬到盱眙,到了之后拿著我的手書,茹太素會給你們安置生活的。”朱振從懷里掏出一封早就準備好的書信遞過去,
老社長顫顫巍巍的接過書信,看了兩眼,激動的立刻跪在地上。
“爵爺大恩大德,我代表云香溪的和村百姓,給您叩頭了。”說著老社長不顧自己一把歲數(shù),想要下跪,卻被朱振立刻攙扶住了。
讓長者給自己下跪,那肯定是要折壽的。老社長起身后,看著載歌載舞的年輕人們,揮舞著手里的書信,大聲喊道“鄉(xiāng)親們,看到我手里是什么了嗎?是爵爺給盱眙茹太素大人的手書,他已經(jīng)下令讓我們?nèi)ロ祉?
安家了,我們以后再也不用擔心乞活賊的威脅了。”
不知道是誰第一個下跪,整個村子里的百姓都跪在地上,“謝謝爵爺恩賜。”
“謝謝爵爺恩賜!”
“以后可以過好日子嘍。”朱振看著百姓們感激的舉動,趕忙喊道“大家速速請起!既然我做了大宋的爵爺,就要為百姓的生死考量!大家速速請起,這都是某應該做的。大家要謝,便謝謝那些為
了大家廝殺的將士們,謝謝為了家園而廝殺的自己吧。”
“謝謝軍山的將士們!”云香溪的百姓再次給軍山的將士叩頭,眼神里充斥著感激的神色。
在場的,不論是朱振,還是軍山的普通將士,內(nèi)心都深感觸動。起先大家出來當兵,大多數(shù)就是為了求一口飯吃。
但是當真正有無數(shù)百姓跪下給他們磕頭,感激他們的時候,他們的內(nèi)心深處,是無比自豪的,他們也終于知道了成為一名軍人的意義。
“這似乎于理不合吧。”朱沐英有些擔憂的看著那些百姓。
朱振轄區(qū)的百姓那都是有數(shù)的,朱振一封書信便讓他們舉村安置,便有了搶奪百姓之嫌,到時候朱元璋怪罪下來,可就麻煩了。見沐英想要上去勸諫,楊勛趕忙拉住沐英,在耳旁小聲說道“爵爺安置這些百姓,乃是仁義之舉,吳國公也是貧寒百姓出身,哪里有見到百姓有活路,反而怪罪爵爺?shù)牡?
理。我看,要是爵爺放著這些百姓的生死于不顧,那才是真的惹惱了國公。”
朱沐英思忖了一番,似乎是這個道理,點了點頭,終究沒有開口。
翌日,大軍終于再次開拔,百姓們也邁上了他們的遷徙之旅。
白塔鎮(zhèn)是滁州地界重要軍事要塞之一,而且邵榮不知道是為了防備張士誠,還是朱元璋,在這里駐扎了大量的部隊。
外面大雪封山,數(shù)九寒天,而這座白塔鎮(zhèn)的城樓上卻別有洞天。數(shù)盆噴著火苗的炭盆燃燒著熾熱的火焰,在炭盆旁邊擺放著一張精致的桌子,幾名身材發(fā)福的軍官正在吃肉飲酒,時而耍上一頓拳,時而講上幾個黃段子,玩兒的不亦樂
乎。
不知道誰喪氣,提到了朱振的名字。頓時有人開口說道“我滴個乖乖,聽信使說,這軍山大營可了不得,因為犒賞分配不均,他們竟然趁著月色摸到了邵平章的大營,將邵平章的嫡系給繳了械不說,連帶著
把犒賞也給搶走了。”
“可不是嗎?我聽說,這群盱眙來的兵痞,可了不得,就是因為邵平章手下的老人夜里窺視他們軍山大營,這朱振愣是當著三軍將士的面,將一個百戶給殺了。”
“什么百戶,明明是千戶!”
一群軍官談軍山色變,仿佛朱振這個大魔王隨時會到來,給他們造成極大的危害一般。
甚至有些人有些臉色發(fā)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