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以為你喝了點酒,提著酒瓶子,沖進(jìn)小巷,就一定能觸碰到高高再上的姑娘了嗎?
不,也許他是個比你更強(qiáng)壯且有力的大漢,然后把你按在地上瘋狂的摩擦。這群嚴(yán)重缺乏戰(zhàn)爭經(jīng)驗,面對對方的嚴(yán)絲合縫的軍陣,根本突不進(jìn)去,而對方的長槍和戰(zhàn)刀,猶如機(jī)械的活塞,不停的來回伸縮,無情的收割者擋在他們前面對手的性命
。
另外一點,則是他們的武器太過于簡陋,連像樣的鎧甲都沒有幾件,撞在鋒利的兵刃上面,就直接要了他們的性命。
只是一瞬間,兩軍陣地上就倒下了上百名佃戶的尸體,溫?zé)岬难簽R在雙方的臉上、身上,然后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,灑滿了山上的青石。
慘叫聲如同地獄的哀嚎,慘烈至極。
身體素質(zhì)、戰(zhàn)斗素養(yǎng)乃至鎧甲、兵刃都不如人家,面對著陣型嚴(yán)密、副武裝的對手,在戰(zhàn)場上完是抓瞎。
尤其是對方,那是打的張士誠的軍隊都哭爹喊娘的強(qiáng)悍存在,結(jié)局可想而知,他們根本突破不了對方的第一道盾墻,便成片的倒在了山路上。
趙二爺腦袋嗡嗡的。
來了,來了,他們來了。
還不趕緊躲。
趙二爺大聲喊著,眾人卻又有些茫然,然后漫天的箭雨又帶走了一撥人的性命。
他知道,軍山來的朱振不好惹,而自己的佃戶到底什么成色,他也一清二楚,想要將其殲滅,不付出代價是不可能的,所以他一開口便是以土地為誘餌。
可是他從來沒有見過,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那么恐怖的部隊。
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涉世未深的處子,被殘忍的大漢按在地上摩擦一樣。
人家各種兵種的配合,五花八門,讓人目不銜接,各種套路,讓人聞所未聞。
可是自己,就知道一股腦的往前沖。
為了勝利,他愿意付出代價,與即將得到的淮安的利益相比,損失一些其實沒有什么。
但是眼前這慘重的代價,確實他,乃至整個家族都不能接受的。
這些佃戶是自己的奴仆,是整個家族的根基,他們死絕了,地誰來種,家族的利益誰來維護(hù)?
趙二爺發(fā)了狠,拿起前些年跟朝廷兵馬對峙的派頭,端著長矛就沖了上去,嚇得趙家子弟緊緊跟隨,仿佛一道利箭直接裝在盾墻上。
猛烈的進(jìn)攻,確實跟盾牌手造成了一定程度的麻煩。
可朱振哪里是好想與的,看到有強(qiáng)勁的隊伍想要威脅自己的防線,根本沒動地方,從親衛(wèi)手里接過弓箭,對準(zhǔn)趙二爺便是一箭。
趙二爺一直盯著朱振,見朱振忽然間看向自己,便連忙往旁邊兒撤。
但是還是晚了一些,朱振的箭簇射中了趙二爺?shù)募绨颍w二爺哎呦一聲倒在地上,被家族的年輕人七手八腳的抬了下去。
敵人的進(jìn)攻力度瞬間弱了下去。
接著沒過多久,漫山遍野的趙家佃戶直接如同潮水一般退了下去。
如此規(guī)模的對手的退卻,給軍山的將士們以極強(qiáng)的信心。
“媽的,這就是一群廢物啊!”
“來啊,接著打啊!”
“一個能打的都沒有。”
劉青山大吼一聲,“我們勝了!”
朱振看著這群找不到東西南北的家伙,真不知道他們臉皮怎么那么厚,打退了一群流寇而已,值得如此興奮嗎?
深吸了一口氣,朱振將弓箭遞給了自己的親隨,站直身子眺望山下雖然退卻,但是卻沒有撤離,反而重新聚集的佃戶,這一次朱振反而真的有些擔(dān)心了。
“麻煩還在。”
在他身后,正在歡呼的將士們瞬間安靜下來,他們順著朱振的視線往下望去,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