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,伯爺有請。”
虎二面帶慍色說道,在他看來爭吵的二人明顯打擾了伯爺休息。
至于二人的對錯,虎二是完不在乎的,他甚至想直接干掉這兩個年年糕糕的家伙。
茹太素不忘指著楊勛咒罵了一句,“你個奸佞。”
雖然茹太素認可楊勛的能力,但是卻萬分的不信任楊勛的人品,他實在搞不明白,爵爺那么明智的人,為何非要將那么個奸佞帶在身邊兒。
而楊勛被罵了一頓,雖然嘴上不說,但是心里卻止不住的嫌棄。
他知道茹太素是好心,但是對于這種腦子快,嗓門大的人,一點兒也提不起喜歡的心思。
敬佩歸敬佩,但是嫌棄能擋得住嗎?
這種人就該被扔在山陽當花瓶,爵爺身邊兒只帶自己這樣的聰明人不好嗎?
又有實力,又能干黑活。
二人互相嫌棄,等走到朱振近前的時候,見被打擾了雅興的爵爺,明顯臉上也不是很開心。
“你們兩個折騰什么?
真以為你們是讀書人,就不需要上戰(zhàn)場了嗎?
到了關鍵時刻,你們也是要操刀子殺人的。”
楊勛嘿嘿笑道“伯爺放心,真的到那時候,咱楊勛絕不含糊。”
茹太素卻不搭這茬,而是直言不諱的對朱振說道“伯爺,在下有一事不解。”
“就你認字是吧。”
朱振看著一臉嚴肅的茹太素,也是頭大如斗。
“伯爺,還請莫要岔開話題,為何您不讓援軍主力直接救援霍山?
莫非爵爺認為自己的生死無足輕重嗎?
要知道您的安危可是關系到整個淮安,無數(shù)的百姓的未來多握在您手里呢……”茹太素一生氣,就有些磨磨嘰嘰,言語沒完沒了,唾沫星子橫飛,朱振自然轉頭躲躲,結果唾沫星子都噴在了身側的虎二身上,惹得虎二的臉色更是深沉。
罵了一陣子,茹太素有些累了,胸脯因為猛烈的呼吸,不停的收縮,朱振這才笑著說道“罵完了?”
茹太素見朱振還有心情笑,完沒有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,表情更加急切,“爵爺,您到底想干什么?
山下上萬大軍,將來還有可能更多,您不要援軍哪成啊!”
“莫要說這些廢話了,我自然有我的打算。”
朱振的耐性還是十足的,不然也不會聽茹太素的長篇大論,但是對于此事,他實在是懶得解釋。
楊勛有些得意的看著茹太素,其實他早就可以跟茹太素說清楚,只是那日茹太素在老子山大展風頭,讓楊勛心里感覺很不舒服,所以他總是想著找個機會賣弄自己。
見朱振許諾,當下開口,表情有些許得意道“爵爺,要不要卑職給茹大人解釋一番,不然他會悶死的。”
“幸災樂禍什么?
別以為某不知道你的小心思,我看你倆是閑的,我看那邊兒有不少繃帶,你們兩個給我去洗繃帶。”
朱振話罷,便倚在石頭上閉目養(yǎng)神,茹太素還想爭辯兩句,楊勛也一臉不忿,卻被虎二一邊兒一個夾在胳膊上,直接送到了礦洞里洗繃帶去了。
等到天色有些發(fā)白,朱振忽然起身,正在一邊兒閉目養(yǎng)神的常茂聽到了聲響,立刻睜開雙眸。
朱沐英過來抱了抱常茂的肩膀,低語道“一身本領,只待今日揚名,莫要大意毀了這些時日的苦練。”
常茂其實心里慌得很,這種事情往往事到臨頭的時候,人會不自覺的發(fā)出幾分畏懼。
朱振卻說道“常茂,你且過來。”
“伯爺。”
朱振指著陣地遠遠的亂石說道“你在那邊兒走。”
常茂順著朱振方向望去,只見那邊兒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