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應當之事,某讓他們干些苦力,總比去抄掠強吧?”
這位也是紅巾軍中出了名的殺才,心里頭的桀驁不馴一點也不必朱振差!朱振大怒,站起身指道“那這些糧食乃是本伯自南洋運來,以賑濟淮安災民,你可知道?
這些蠹蟲監守自盜,偷了本伯的糧食,你可知道?
他們要將這糧食賣給元人,這是資敵,你可知道?
你口口聲聲與本伯乃是一家人,卻眼瞅著這些人算計本伯毫不提醒不說,反而與其同流合污,你算哪門子的常家子弟?”
朱振是真的怒了!雖然他與常遇春之間的交情,更多上是惺惺相惜,比不過胡大海、劉伯溫那般的親近,可是素來卻極其敬重常遇春。
常茂雖然混不吝,但是卻可以托付生死,為何常家莫名其妙的出了這等貨色?
與淮安世族一起算計自己不說,還要將手下士卒趕著干苦力為自己謀福利,這等事情都干的出來,可以想象平素是如何克扣軍資,損公肥私!這種無恥之徒,居然還敢在自己面前叫囂?
常忠尚未說話,郭桓四人不淡定了!郭桓大驚失色道“伯爺,不過是偷盜糧食而已,吾等已然顏面盡失,悔不當初!可萬萬不敢說是‘資敵’啊!”
偷盜是小罪,世家可以憑借影響力,將事情化解到最小。
但是“資敵”……這可是大罪!那是分分鐘掉腦袋……王家家主臉上的肥肉都扭曲了,瞪著牛眼看著朱振,未等說話,身邊的張素公已然一蹦三尺高,破口大罵道“朱振,你特娘的也太狠了吧?
不就是偷了你幾船糧食嗎,怎就成了‘資敵’?
這哈八十不過是你設的圈套,跟元人有什么關系?
你還真當真了?”
他被繩子五花大綁,雖然想“一蹦三尺高”,不過必然是蹦不起來的,反而像個大豆蟲一般一拱一拱,模樣引人發嚎……至于劉家話事人,早就癱瘓在地,雙目無神。
常忠亦不知是惱羞成怒,還是生性桀驁,被朱振一番話語罵的顏面無存,頓時大怒,沖上去揮拳就砸向朱振面門。
虎二時刻都防備著他呢,這位戰力超越的虎將豈容他傷了朱振?
當下一人一只手將常忠控制住。
正好朱振飛起一腳,常忠無法躲閃,正中前胸,“蓬”一聲倒飛出去七八尺遠,跌落在地。
這一下摔得常忠七暈八素,好半天才哼哼唧唧爬起來,指著朱振怒道“以多欺少,不算英雄!”
朱振怒極反笑,手指點著常忠,點頭道“行,這回一對一,看老子怎么打得你叫娘!”
朱振的這句話被常忠認為是對的極大侮辱,當即大怒,奮力從地上爬起,猛虎一般沖向朱振,一拳砸向朱振面門。
就在朱振以為常忠只會這一招“沖天炮”的時候,常忠那鐵缽一般的拳頭卻突然發生變化,便拳為爪,猛地一下抓住朱振的手腕,接著左腳生根,右腳向前一伸,別住朱振右腿的外側,虎腰一扭,猛然發力,來個一個元人摔角的架勢,就像將朱振給摔出去。
誰知摔了一下,沒摔動……朱振雙足生根,牢牢的扎在地上,上身一矮,擺脫常忠的手抓,雙臂保住了常忠的腰。
若論力氣,鮮有人是朱振敵手,這是天生的,練也練不來。
常忠大驚失色,待要收腳,卻發覺自己的身子依然騰空而起,然后給朱振猛然倒灌在地上!“砰”常忠先是后腰著地,緊接著后腦磕在木質地板上,整個人給朱振狠狠灌在地上,一股劇痛席卷全身,腦袋里暈暈乎乎滿天星斗,就這么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,再無力氣站起。
“哼!就這兩下子,也敢在本伯面前硬氣?
來人,將這混蛋綁了,吊在船頭,告訴他手下的那些士兵,誰敢造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