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用這邊兒躍躍欲試,而另外一邊兒的鐵鉉卻明顯的興致缺缺,甚至臉上的不屑之中,還帶有幾分排斥。
老子是讀書人啊,你不好吃好喝好招待,上來就那么豪橫的讓我去沖鋒陷陣?話說誰知道這些倭寇的戰(zhàn)斗力是啥樣的,萬一他們跟在山東肆虐的倭寇似得,上來就不要命,用兜襠布隨便把下身一纏裹,不要命的光著腚跟我拼命,我這小身子板還不
得交代這里?
不過轉(zhuǎn)念一想,不論是山東鐵家,還是在朱振手下效力的張克勤,都在朱振心中有一定的影響力,朱振怎么也不至于要了自己的小命。嗯,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容易撈取軍功,朱振勢必是怕給自己忽然安排個好職務(wù),又怕太過于突兀,引起他人的不滿,雖然朱振的手下看起來呆呆傻傻的,都是粗人,但
是他們的戰(zhàn)績太過于耀眼,這些粗鄙之人,難免不會有怨念。
而且聽說朱振這些手下,一個個戰(zhàn)績不俗,自己剛來,就開始升官,起碼要給他他們心里上的安慰。
只要自己走這么一遭,隨即升自己的官,想來旁人也說不出什么。
這么說來,這個朱振雖然年紀(jì)沒有自己大,官場之上的這一套玩的倒是挺溜……
難怪年紀(jì)輕輕,就能成為封疆大吏,坐鎮(zhèn)一方。
虎二帶著兩人出去安排住處、領(lǐng)取裝備,朱振問楊勛方“這鐵鉉,你這里可有情報?”
楊勛在檢校從事多年,雖然名聲不咋地,但是能力卻非常人能比,有些事情朱振直接問他,定然比自己去找人調(diào)查要好用很多。楊勛方答道“具體情報不多,但對于過往也算略知一二。此人年少時便心高氣傲,但因不事生產(chǎn)、再鄉(xiāng)里胡作非為,被鄉(xiāng)里視為無賴,家族也對于此子頗為不恥,不過此
子雖然行徑不堪,卻頗有些才氣,為人稱道。前兩年,紅巾軍勢頭正盛,這鐵鉉便隱姓埋名加入了紅巾軍,擔(dān)任參贊,專門為紅巾軍出謀劃策,算是立下過一些功勛,不過就是性子與紅巾軍格格不入,即便是劉福通
一直也不能重用他。如今紅巾軍日子艱難,他也看出韓林兒難成大事,便悄無聲息的退了出來,另謀他路。不過雖然從軍了兩年,這鐵鉉的性子一直沒變,甚為桀驁,即便是上官也從不給好
臉色,今日在伯爺面前,能如此的老實,已經(jīng)是在克制了。”
原來是個不受待見的熊孩子。朱振心中越發(fā)了然,便吩咐說道“大家都回去準(zhǔn)備吧,今晚入夜十分出發(fā),明早日出就能抵達(dá)戰(zhàn)場。這是軍山成立水師以來第一戰(zhàn),不容有失,諸位當(dāng)齊心戮力,一戰(zhàn)而
勝!”
“諾!”
幾員大將接令,各自退出,前去檢查麾下兵卒的準(zhǔn)備情況。
朱振伸了個懶腰,剛想回去補一覺,門口紅色人影一閃,頓時頭大……
“喂喂喂,你那是什么表情?我有那么討厭么,這么不受你待見?”
胡井雪撅著嘴,來到桌案前一臉不忿的瞪著朱振。
朱振揉了揉太陽穴,嘆氣道“姑奶奶,我這邊事情多著呢,不管你想干嘛,等我打仗回來再說,行不行?”
胡井雪頓時忘記了剛剛朱振對自己的可惡態(tài)度,將雙手撐在桌案上,上身探前,晃了晃規(guī)模不俗的上身,兩眼放光說道“要打仗啊?把我?guī)蠁h,我還沒見過打仗呢。”
真的不是個乖巧的女孩子,不想著在家里做些女紅,整日里念叨著打打殺殺。
朱振斷然拒絕“當(dāng)然不行!這可是打仗,真刀真槍要死很多人的,你一個小姑娘湊什么熱鬧?乖乖在家等著,本伯凱旋歸來,給你弄兩樣好吃的。”
胡井雪瞪眼“姑娘怎么了?本姑娘打你這樣的一個能打八個,憑什么不讓我去?說不定到時候還得我保護(hù)你呢!尤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