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正是因為您的指引,我找到了阿拉伯人最應該得到的武器,只要擁有了它,我們就會常勝不敗,讓所有的異教徒都皈依在穆罕默德的光芒之下。”
耳畔的隆隆聲依舊在繼續,小武泣的眸子閃亮,閃爍著與年齡毫不匹配的智慧,他問“是這種如同打雷一樣的武器么?”
薩其爾說道“是的,我的主人。
您被海盜劫掠,我不得不找到元朝貴族的水師,付出了海圖的代價以及全部的貨物,才懇求他們出兵前來救援。
而這支水師的統帥,就是這種擁有天神一樣威力的武器的制造者。”
四周的戰斗還在繼續,只是海盜越來越少,震天雷的轟鳴聲也漸漸消失。
小武泣站在那里,身上白色的長袍早已污穢不堪,清秀的臉上也滿是污垢,但是他瘦小的身子站得筆直,眼眸中閃爍著光芒,氣質居然高貴而典雅。
他微微撇嘴“那么,就請你帶我去見見這位統帥吧,讓穆罕默德的子孫去跟他好好談談,我們的家族需要這種武器。”
薩其爾再次親吻了小武泣的靴子,站起身,微微弓著身子引領著小武泣登上了戰船。
至于其余的船員,自然有他的仆人去安置。
當小武泣站到朱振的旗艦上,他高高的昂起頭,仿佛傲視天下的領主一般看著朱振,稚嫩的聲音差點讓朱振火冒三丈。
“卑微的元鍋貴族,你應該跪倒在我的面前,親吻我的靴子,讓安拉的福澤庇佑你。
當你信仰安拉,你將會得到永生。”
小孩子的聲音稚嫩,但是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態,就仿佛酒店的小兒拎著一根骨頭丟給店門口的癩狗——乖乖的,有骨頭吃哦……他嘰里咕嚕的阿拉伯語朱振自然是不懂的,疑惑的看向薩其爾。
薩其爾有些冒汗,可是不敢胡亂翻譯小武泣的話語,只好如實翻譯。
娘咧!朱振一聽,差點就想飛起一腳將這個腦子有病的小屁孩兒踹到海里去!他從來都不反對宗教,佛祖也好玉帝也罷上帝也行,只要是勸人向善的宗旨,每個人就都有信仰的自由,別人不應該去干涉。
可是你這副高高在上好似憐憫更似施舍一般的語氣給誰看呢?
他忍著火氣,冷冷說道“抱歉,這里是華夏,你的真主管不到我!”
這一句話,薩其爾黑了臉,在小武泣的逼視下不得不翻譯。
小武泣更是一蹦三尺高,尖利的嗓子怒叱朱振道“該死!你是在侮辱安拉么?
你知不知道,我可是穆罕默德的子孫,穆罕默德就是安拉派遣到人間的最后一位使者,你這樣的異教徒就該被天火燒死!”
朱振看向薩其爾,薩其爾滿頭大汗,猶猶豫豫,小武泣指著薩其爾的鼻子“翻譯給這個異教徒聽,一個字都不許更改!”
薩其爾只得從命。
這下子連朱沐英都惱火了,他上前一步,就要抽出腰間的橫刀。
居然敢如此威脅一省平章。
朱振氣笑了,他先是制止了朱沐英的舉動,然后指著蹦跶的小武泣,威脅道“小子,聽好了,若是不能把你的嘴巴擦干凈在說話,老子現在就把你掉在桅桿上點了天燈,送你去見你的真主!”
小武泣根本聽不懂朱振說什么,兀自哇哇的尖叫說著什么,卻被滿頭大汗的薩其爾撲上去,緊緊的捂住他的嘴。
眼前這位大元土地上的貴族可不是心慈面軟的人物,手底如此多剽悍的兵卒,見慣了生死,手染鮮血,哪里是可以隨意頂撞的?
就算你是穆斯林大家族的繼承人,可別忘了這里是遠東的!人家朱振剛剛說的那句話一點沒錯,雖然很早以前就有阿拉伯人將安拉的福音帶到這里,但是這里的人很少信仰安拉,安拉管不到這個地方,穆罕默德更管不到……他完全相信,若是眼前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