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長乘臉黑。
他自然是不肯!
所以王妃就像花花蝴蝶一樣飛走了。
她就知道顧長乘不可能做那種事,他陽剛得沒有一絲絲女氣,所以她才給他打100分,套了女裝也是金剛芭比,一眼就被人看穿。
不管他了,蘇嬍想,她不只要沐浴,還要焚香,洗一洗積分輸光的晦氣。
洗好后,蘇嬍去隔壁跟天樞碰面。
天樞眨了眨眼。
蘇嬍彈了下額前的碎發(fā),“怎么樣,我男裝的扮相不錯吧?”
天樞說:“王妃天生麗質(zhì)。”
蘇嬍苦惱地拿出小鏡子照了照。
唉,這該死的人間禍水。
她才說顧長乘扮不了女人,其實她扮男人也是一樣的。
那獨屬于女人的幽美,怎么都遮不住。
再美的男人比起她,總缺了那么些天然。是以就算穿了男人的衣裳,人們顯微鏡一般的眼睛,也能認出她是女子。
“美貌總是局限我的戲路!”蘇嬍失神地看著鏡子里的女人。
“王妃在說什么?”
蘇嬍說:“皇帝沒搜國師府吧?”
談到正事,天樞肅容道:“暫且沒有,陛下對我們師徒還是挺放心的。”
畢竟,他自然掌控了他們的命脈。
說到這個,天樞不由道:“王妃……如何知曉陛下之事……”
其實我是偷聽你和你師父說話!
這話必然不能說。
也不能推到讀者崽崽身上,因為天樞并不相信有什么神秘人。
她神思一轉,說:“是我無意中偷聽到長公主和幕僚的對話。”
天樞許久,才道:“是,順安長公主么?”
“嗯。”
天樞點了點頭。
蘇嬍反而詫異了,“天樞你怎么半分不意外?”
天樞頓了頓,當然不意外。
因為當年,就是他的師父隱瞞著身份,將此事以及能讓人信服的諸多線索暗中告知順安公主。
后來才有了順安后來的出走南境。
只是他們師徒一直以來都沒想明白,為什么順安沒把她的弟弟九王爺也一并帶走。
如果帶走的話,王爺后來也不會摔斷腿了。
而隱姓埋名藏起來,或許不會是今日的局面。
“我是意外的。”天樞說道。
蘇嬍猜出其中必有隱情,但不好問,便道:“皇帝病入膏肓,搜捕令是太子下的么?太子應該不知道這些事吧?”
天樞說:“太子殿下天真純善,并不知情。”
天真是真的,純善卻未必,蘇嬍說:“應該讓他也知道。畢竟他爹搶了王爺?shù)纳眢w后,就會跟他搶龍椅。”
這大炘國也是。
每一代都有太子。
最后登基的卻肯定不是太子。
所以當太子也沒什么好的吧,全程陪跑。
看太子殿下那高傲樣!
天樞搖了搖頭,道:“太子心氣甚高卻不夠穩(wěn)重,知道太多于他反而有危險,只會節(jié)外生枝打草驚蛇。”
蘇嬍笑瞇了眼。
這是說太子蠢么?
她說道:“不是誰都像天樞你這么穩(wěn)重、靠譜,讓人忍不住想要信任托付。”
“啊,”天樞閃爍著眼神,看了看天色,“今兒風和日麗,是時候進宮看看陛下了,王妃,您也快些回書室去吧。”
我靠讀者穩(wěn)做九王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