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嬍的回答很誠實。
“找葉神醫。”
果然!
顧長乘瞇了眸,淡淡地說道:“王妃可需要本王保護?”
給你一個臺階下。
如果不帶本王,你肯定藏著什么可恨的心思!
女人,雖然本王說你蠢,但你比一般人要伶俐些,加之你我的默契,想必猜出本王的心思了吧?
然……
顧長乘對蘇嬍有默契,蘇嬍卻對他一般般,她道:“帶你干嘛,我就是去說幾句話,無需王爺保駕護航,太大材小用啦。”
顧長乘臉一沉!
什么見不得人的話,要背著他說。
“鑒于王妃有出逃的先例,本王會跟著。”
蘇嬍訝異地看著他。
還以為他不會堅持,然后變成白貓同她偶遇。
她還挺想擼貓的。
手挺癢。
想著,她的手便放到顧長乘的頭上,揉了揉,施展傳說中的摸頭殺,說:“乖嘛,又不會有什么危險。”
顧長乘一懵。
頭頂的觸感……
身周黑霧凝聚,他瞬間化作了暗風的裝扮。
黑袍將他的頭發遮住。
也將險些暴露的貓耳朵掩蓋。
有一點點慌張,一點點情難自已,顧長乘不自在地說:“王妃,你在做什么!男人的頭,不可肆意觸碰!”
蘇嬍不解道:“怎么了么?你的頭不給我摸,想給誰摸,嗯?”
顧長乘:“???”
說得有一點道理呢!
但是,“誰都不行!”
他是正經人,而且是一家之主,嚴肅派。
蘇嬍委屈道:“白貓都給我摸的。”
“那你嫁給那只貓啊!”顧長乘故意說得很大聲。
蘇嬍不能接這話,道:“你要跟就跟,但你別動不動就要別人死別人活的,我菩薩一樣的心腸,見不得別人殺生,我會暈眩。”
顧長乘沒應。
他現在不想殺人,不代表下一秒不想。
她作死,那些男人作死,他不想殺她,只能殺他們了啊!
兩人說走就走。
蘇嬍隨便扯了塊白布當面罩,擋住自己風華絕世的臉,盡管她知道這是多此一舉,她的魅力不是區區一塊白布能擋住。
畢竟她的美,就像紗布里的燈泡,會有光照出。
誰知街上那么多巡邏兵,他們兩人卻暢行無阻。
蘇嬍還故意在他們面前轉了轉。
最終確定他們都是瞎子。
真的好可憐哦。
到了茶館,葉神醫沒在,鐵意哥是在的。
“你怎么受傷了?”
蘇嬍皺眉,看著病榻上的女人。
鐵意哥看了看蘇嬍身邊的男子。
蘇嬍解釋道:“不必避諱,是我信任的人。”
顧長乘那鐵意哥看不清的袍中臉,微微地挑起了眉,透露著一種名為愉悅的神情。
因為她的這句話。
今天不想殺人了呢。
但他哪里想到,鐵意哥竟然拍了拍蘇嬍的手,道:“九王爺那樣的情形,的確非是良人。唉,你能過得了自己那關,又找到可心之人,也是好的。”
顧長乘:“???”
這位丈母娘在說些啥?
今日終究還是想殺人的一天?
蘇嬍說:“娘,你說什么了,我對王爺之心日月可鑒,天地可表,一生一世一雙人。在天愿為比翼鳥,大難臨頭各自飛。
所以你為何受傷?”
我靠讀者穩做九王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