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,要把她餓死在這鐵籠子里面呢?不行!自己還這么年輕,許多事情還未曾去做。不能就,這么輕易死去。
“來人呀,來人呀。有沒有人啊!啊!啊!…”想著想著,微弱的聲音無力的再一次人不這的呼喊。
可結果,不出意外的是依舊是沒有任何人回應她。
不會真的要把她關滿了三天的時間?這三天的時間,說長不長。說短不短。如果沒有吃的沒有喝的晚上還沒有被子蓋。
真的無法想象是否有這個體能,能夠撐過這三天時間。如果撐不下去。自己會不會就此餓死在這里,或者是凍死在這里?
這些人也太沒有分寸了還是?自己捫心自問也沒有得罪過什么人,現在何以要把她凍死在這里呢?這可怎么辦才好呢?
就算她再怎么叫,根本就沒有人理她。氣不過隨即就用手使勁的去扳木板,可是木板紋絲不動。
接著死命扯了扯鐵籠子上的一把鎖,任然是徒勞無功。最后只能無助的,繼續老老實實蹲著等著…
又不知道蹲了多久。只知道南面的陽光已經跳到了客廳邊緣,接著是客廳中間,最后跳到了西面的窗戶。
直到客廳里面再也看不到陽光。所以她猜想,現在應該已經太陽下山了。一天的光陰,就這樣流逝。
整整一天閣樓的大門沒有被打開,更沒有人上來。現在張小花有點相信。那兩位保安的話了,他們這是來真的,并不是嚇唬她,也不是再跟她開玩笑。
看來這一萬兩千塊錢,鐵定要她上交,不然他們恐怕真是不會放她離開。想起昨晚上,接連忍不住尿褲子,此時身上已散發出各種異味。
此刻她第一次有種嫌棄自己的想法。有那么一瞬間,她真的想要去找人去湊錢。好讓自己能夠離開這里。因為她真的不想再尿褲子!
這么大個人了還尿褲子。要是被張陽武知道,肯定會取笑她一輩子。可想了半天,也想不出來有誰能夠借錢給她,把她給救贖出去。
而她也知道。這個錢光靠她自己根本就拿不出來,同時她也堅決不會去問家里人要錢。
兩個哥哥在讀書。雖然現在有做兼職,也只能勉強夠他們自己的學費跟生活費。
而張陽斌所掙的錢,似乎連生活費都不夠,又哪里來的錢,來給她交這莫名奇妙的入會費?
而老家的張媽媽更加是沒余錢。現在唯一的希望,就是廠里的姜西紅了。
她一直在上班。然后平時也都是在宿舍不怎么出去,前幾天還發了年終獎金,所以她手頭的錢應該是充足了。
可是想想她的身世。她現在除了有點錢已經一無所有,自己實在是不忍心去問她借錢。
幾十塊,幾百塊或者還能接受,要是再多一點姜西紅也未必放心借給她。她也不想看到姜西紅為難的眼神。
另外。她現在已經連續兩天沒有上班了,等她出去的時候再回廠里,不知道廠里面還不會要她這個員工。
之前廠里面就已經沒有大訂單,聽說以后還要裁員。現在她又兩天沒有去上班,恐怕她的工作已經兇多吉少。
想起來,她的頭都疼了。怎么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,自己為什么要到這里來?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坐車。
就算是打個正規的的士,想必兩百塊錢也是夠了。雖然兩百塊錢會損失,可至少她的工作還是能夠保住。
眼下。如果自己失去了工作,離開了那個廠。就算姜西紅愿意借錢給她,而她又何時才能把借的錢還上呢?
思慮再三,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,她也是不會去找姜西紅開這個口。
可是湊不到錢。自己就無法離開這鐵籠子,這可怎么辦才好。一想起來,她再一次情緒失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