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帶點傷感,沒有華麗花哨的轉音、高音,但出奇地好聽。而且,細細品味歌詞,跟現在的感覺有點像——
你想聽歌,我就唱給你聽;你想飛翔,我就帶你奔跑旋轉。我想讓你快樂,哪怕音樂停了你就會走,哪怕我終究只能等在原地……
還有最戳心的那一句——不需放我在心上。
一首歌唱完,凌夏竟然成功把自己唱的莫名傷感。楚煬的表情依然是風平浪靜,看不出什么端倪。只是在結束后,他點評了一句“凌夏,你的嗓音很好聽。不是那種甜膩的女聲,很空靈,干凈利索,特別適合這首歌。”
“哦,是嗎……”凌夏低下頭,手指有意無意地撥弄著琴弦。他是沒有聽懂這首歌的含義,還是在刻意回避呢?
“開學的時候,你怎么去海城?”楚煬突然轉了話題,問道。
凌夏抬起頭,眨了眨眼睛,她還沒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,想了想才回答“就、就坐火車去吧。本來家里人執意要送我去,但我覺得沒必要,就跟嚴冬一起就好,還能有個照應。”
“那我們買一趟火車的車票吧。”楚煬的眼睛晶亮,眼角彎彎的,是因為沾染了笑意,“我們可以結伴一起去,校友。”
凌夏有些恍神,似乎沒有明白楚煬的意思。又或者心里明白了,但因為太突然,暫時沒敢接受。
楚煬見她沒反應,就幫她回答了“那我就當你答應了。這樣吧,我去訂車票的時候會提前通知你,你把個人信息告訴我,我幫你預定好。對,還有嚴冬的,就這樣。”
一個月后,當凌夏踏上去海城的火車時,對面坐著的人就是虞朔、嚴冬小兩口。而坐在她身邊的,嗯,很神奇,是楚煬。
本來是三個人的旅程,但因為虞朔開學晚,于是他堅持要去送嚴冬上學,最后變成了四個人便結伴而行。楚煬幫所有人訂好了車票,自然,大家的座位都是連在一起的。
虞朔和嚴冬一想到他們即將飽嘗異地相思之苦,于是一路上膩膩歪歪,難舍難分,絲毫不顧旁人感受,狂撒狗糧。凌夏因為和楚煬挨得很近,于是不由得很張,腰板挺得筆直。鑒于對面的兩個人已經進入忘我境界,完無視其他人的存在,未避免太過尷尬,她也只能和楚煬有一搭、沒一搭地說著話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