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煬說,他在a市的姑姑要出差參加培訓(xùn),姑父在外地忙工作,很少回家。所以,他很快就要啟程去a市,照看他剛上初中的表弟,順便幫他輔導(dǎo)課業(yè)。
“所以,我們得珍惜這一周的時間,下周我去了a市,再見面可就到了該開學(xué)的時候了。”楚煬這么跟凌夏說道。
于是接下來的時間里,他們幾乎天天都膩在一起。楚煬騎車帶著凌夏,穿梭在恒河市的大街小巷。他們就是隨意地逛著,遇到綠燈就直行,遇到紅燈就右轉(zhuǎn),走到哪兒算哪兒。凌夏發(fā)現(xiàn),她特別喜歡這種“無所事事、消磨度日”的狀態(tài)。當(dāng)然,這種狀態(tài)取決于身邊陪伴的人是誰。
楚煬還跟要好的朋友打了幾次球,每次都帶著凌夏。于是那群大男生們都知道了兩人的關(guān)系,時不時要過來調(diào)侃幾句。凌夏起初還有點放不開,總是被說得臉紅害羞。后來混的熟了,她的臉皮就漸漸堅強了起來,還能回懟過去。而她的回懟往往十分精辟,一針見血,讓來打趣她的男生憋得說不出話來。
對此,楚煬十分驕傲地攬著凌夏的肩膀,告誡自己的一眾球友“我們家凌夏可是要成為頂級律師的人,就憑你們跟她斗嘴,是不可能贏的,放棄吧!”
于是,凌夏又特別喜歡楚煬口中的“我們家凌夏”這個詞,并偷偷地在心里稱呼他為“我們家楚煬。”
有一次打球的時候,虞朔和嚴冬也來了。于是場邊的凌夏有了旗鼓相當(dāng)?shù)膰Z嗑伙伴。男生們在球場上打得火熱,她們倆就在球場邊聊得火熱。
“我看你和楚煬相處地不錯呀,”嚴冬說,“這熱戀中的小情侶真是膩歪人,我看著你們倆恩愛甜蜜的,牙都要酸倒了。”
凌夏對她的“羨慕嫉妒”絲毫不以為意“你現(xiàn)在知道,你當(dāng)初天天跟虞朔在我面前秀恩愛,我是什么感受了。”
嚴冬嘆了口氣“別提虞朔了,我現(xiàn)在跟他很難恩愛,天天吵架是真的。”
“為什么又吵?”
“我也不知道,現(xiàn)在吵架都不需要什么原因了,莫名其妙就能吵起來。”嚴冬說,“這幾天他沒來打球,就是因為我們鬧得不可開交。今天才剛和好,這才帶我來了。”
凌夏安慰她“別總是吵架,傷感情。你的脾氣就是太急,適當(dāng)?shù)厥找皇詹藕谩!?
“我是不是太漢子了?”嚴冬被凌夏點撥的,突然開了竅,“你說,我要不要試著撒撒嬌、發(fā)發(fā)嗲,虞朔就能對我更有耐心、更溫柔一些了?”
凌夏看著嚴冬,發(fā)現(xiàn)她神色特別認真,不像是在開玩笑。她又自行想象了一下嚴冬撒嬌的模樣,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于是,凌夏給出了這樣的反饋“虞朔能不能更有耐心、更溫柔,我是無從得知。但是你要是敢對著我撒嬌,我就敢當(dāng)場對你撒潑!”
嚴冬實在不敢面對凌夏撒潑,所以被迫讓自己的計劃先天夭折,胎死腹中。
這邊兩人聊得風(fēng)生水起,那邊楚煬因為天氣太熱,出了一身汗。他身上的白體恤已經(jīng)濕透了,黏在皮膚上很不舒服。于是楚煬干脆直接脫了上衣,著上身繼續(xù)打球。
嚴冬率先注意到了“風(fēng)光無限好”的楚煬,眼中霎時噴射出兩道灼人的精光,一把拉住凌夏的手,興奮地感慨“哎喲我去!”
“怎么了?”凌夏本來在喝水,這會正低頭把水瓶放下,還沒來得及去看場上。
“楚、煬、楚、煬,快看……”嚴冬因為太過激動,說話都只能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了,十分難為她。
凌夏朝著楚煬的方向看過去,這才明白嚴冬到底為什么失去理智的。楚煬皮膚很白,即便是大夏天太陽底下打球,也沒怎么曬黑。因為常年運動鍛煉,打造了一身勻稱精壯的肌肉,線條十分好看。楚煬平時看著清瘦,此時肩背卻顯出寬廣的氣勢來,讓人瞧了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