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煬一愣“我親桑雪?”
凌夏說完后,立刻就開始后悔自己口不擇言,怎么會在這種時候,提到桑雪,她是缺氧傻掉了嗎?大腦開始飛速運轉,凌夏拼命想著圓場的辦法,想著怎么能把這事帶過去。
正當她糾結時,卻聽到楚煬說“我沒親過桑雪啊,哪來什么用力不用力的,這可是我的初吻。”
“什么?”這下換凌夏楞住了,她怎么也沒想到,答案會是這樣。
楚煬看她一副傻愣愣的模樣,就想去捏捏她的臉頰“怎么了,聽到這是我的初吻,是不是很驚喜、很意外,覺得自己撿到大便宜了?”
“哎,你……”凌夏被他說的耳朵尖都變紅了,面前這人不是一向溫文爾雅的嗎,怎么現在變得這么不害臊?被楚煬一番調笑,她再也不因為剛才誤提桑雪的事情心虛了,反而又去問,“你怎么可能是初吻,初吻技術都這么好的嗎,我才不信。你看,我、我就很生澀……”
楚煬失笑“你這個問題,真是……這么說吧,男生總要比女生多一些天賦吧。而我呢,一向是天賦異稟,唔,在各個方面。”
“謬論,自戀。”凌夏渾身發燙,心都要融化了,偏偏剩一張嘴死硬死硬。
楚煬也不依不饒起來“喂,你堅決不愿相信這是我的初吻,是不是打算推卸責任,不想對我負責啊?”
凌夏氣鼓鼓地看著他“我也是初吻呀,我還沒說讓你負責呢!”
“我負責、我負責!”楚煬立即告饒,笑得都直不起腰了,“你放心,我搶走了你的初吻,一定會負責到底的。”
凌夏不再搭理他,心里卻默默地宣告——初吻計劃,成功。
時間過得飛快,尤其是對熱戀中的人來說。
當凌夏察覺到時間流逝的時候,她已經上了將近兩個月的雙學位課程了。自從選了英語作為第二專業,她就不得不放棄周六上午的休息時間,哈欠連天地去上課。
對于她這一行為,林紓喻表示十分不能理解。畢竟,在林紓喻的思想當中,周六周天把她從睡夢中強拖起來的,不論什么,都是魔鬼。更何況,這個“魔鬼”還得是另修一份學分,對她來說,可謂是“魔鬼中的魔鬼”了。
但凌夏還是挺享受雙學位課程的,她一直挺喜歡英語,更重要的是和楚煬一起去上課。高中的時候,她總是幻想著自己能跟楚煬成為同班同學,當然最好還能是同桌。他們可以一起肩并肩坐著聽課,一起攻克試卷上的難題,上課的時候偷偷開個小差,或是打瞌睡。雖然上學期馬哲課,他們也算一起上過課了,但凌夏總覺得還不夠。跟他一起,怎么都不夠。
凌夏照例是睡到快要上課的點,才匆匆忙忙起床洗刷,趕到教室。楚煬占好了座位,買好了早餐,還給她沖了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,耐心十足地等候著。
凌夏才剛剛坐下,上課鈴就打響了。對此,楚煬又一次忍不住感慨“你的時間掐的真準。”
“多謝夸獎。”凌夏欣然接受,順便端起咖啡,歡快地喝了起來。
這周的課程是口語,給他們代課的是外院一位年輕的女老師,打扮地花枝招展,十分妖嬈,還特別喜歡課前點名。大家本來就是來混一個雙學位學歷,還想著課程能逃就逃,學分能修就修。結果被她折磨地,都敢怒不敢言。
nkey,re the nby, nurnn,lease……”
果然,女老師一點新意都沒有,還是在上課之前例行了一遍公事。因為教的是口語,這位老師本著英文授課的理念,間或從整句的英語里夾雜幾個中文詞匯,讓人聽得說不出的別扭。
等到她一個不落的點完了名,楚煬就從書包里掏出宏觀經濟學的課本,堂而皇之地利用上課時間,完成另一門課程的作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