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三付了錢,老頭則自言自語著陷入沉思。
“有喜...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一個兩個也就罷了,春冬時節正是傳宗接代的時候,到現在發現端倪正好,可連續這么多人,很反常??!”
老頭漸漸感覺到不對勁,將此事報到了主家晉王府上。
崇侯虎也是有產業的,這間醫館就是他名下的產業,他剛在城外斗雞場買了只優勝斗雞燒來吃。
“喜脈?這么說,來看病的女子基本都是因為懷有身孕?”
老頭忙不迭的頷首點頭:“是的,是的,我尋思有些奇怪,所以特意來府上稟告給侯爺。”
他想了想,有些不放心,醫者嘛,都有最基本的醫德:“要不,侯爺去太醫院問問,萬一不是喜脈而是疫病...”
“問什么?”崇侯虎氣定神閑的吐出骨頭,道:“不必問,來來去去不也就那些癥狀,要么是有身孕,要么就是有些其他小毛病,這算得了什么?”
老頭不罷休,師出反常必有妖:“可....”
崇侯虎不耐道:“不就是女子問診,又不是什么大事?!?
崇侯虎愜意得掰下一只雞腿:“你繼續看你的病,再有女子來讓她們多喝熱水就完事了,哪有那么嬌貴?!?
老頭無言,他本能的覺得不對勁,但人微輕言,主家又似乎對此并不在意,也沒辦法。
畢竟這事很敏感,早前還有傳聞紂王用心歹毒,對朝歌男子強行手術,居心剖側,再要出點事,指不定會被刑部抓走。
自紂王離開朝歌后,刑部那群官員全都鉚足了勁干活,別說是貴族了,趙公明的弟子犯了點事都給抓進去了,那可是仙家弟子!
老頭只得回到了醫館。
崇侯虎慢悠悠的將整只雞吃完,斗雞就是比尋常的雞吃起來得勁。
至于女子看病的事兒嘛....
他要相信其中沒什么貓膩就出鬼了!
生病本是尋常事,但如此數量的女子身體有恙,就不是尋常事了。
可偏偏這種大事,沒有造成大影響,分明是有人想壓下這件事。
想壓下一件事情,多半是因為這件事造成的影響太惡劣。
以身體有恙來說,最惡劣的就是疫情。
可要是生了疫情,自己這種貴族絕對第一個得到消息,三山關疫情的時候那些貴族老爺一個個跑得比誰都快,別看當時那些南方諸侯第一時間就來到朝歌求援,看似一副緊張之極的樣子,實際上都是來朝歌避難的!
除去疫情,崇侯虎實在想不出生病有什么惡劣影響,那么很顯然,是相反的。
影響太過正面。
正面影響為什么要隱瞞?很簡單,因為紂王不在朝歌里,朝歌當前的主事人,受不起。
就像自己一直隱于幕后一樣,他崇侯虎沒有功勞嗎?
有,大大小小功勞可不少,但他不敢認,因為他已經位極人臣,不能再一進步,只出手為群臣揣度圣意間接立功。
那什么樣的功勞會讓朝中百官不敢認下?
自然是許多女子都懷孕這件事。
那老頭說的不假,許多女子都懷有身孕,就連那些多年沒有子嗣的人家,也有了孩子。
這意味著什么?
子孫昌盛!
這世上有比傳宗接代更重要的事情嗎?沒有??!
這潑天大的功勞,就算把費仲、尤渾倆人捆在一起,也不敢認啊!
崇侯虎來到了尤渾府中。
尤渾正在桌案邊坐立不安,他嚴守著旬日一休,今天不理朝政得呆在家里。
他艱難的露出了一個笑容,道:“王爺所來何事?”
崇侯虎也不客氣,直接坐下,不露聲色的道:“陛下曾言內事不決問尤渾,尤大夫,近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