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不過這少年是女扮男裝,看著衣著和談吐舉止定然是大戶人家的小姐,偷偷跑出來,錢沒帶夠現在已經不知所措了。
那伙計面色不善,他本身雖然沒有修為,但是酒樓里也有修為不錯的人,南梁帝國尚武成風,沒有帶修為的修士是不可能安心做買賣的,冷聲道“這位客官,你這樣難道想吃霸王餐不成?”
伙計說時,身后已經過來兩位大漢,面相兇惡,身上氣息也帶著殺氣,修為不弱。
“我堂堂怎么會吃霸王餐!”那少年怒道,但是看到兩個大漢也慫了,臉色通紅,額頭上已經出現了汗珠。
“哼!那可說不準,上次在這里吃霸王餐的人現在還在牢里待著呢!”
“我…”那少年面紅耳赤,這輩子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,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說了。
雪如墨這時走過來,對那少年笑道“原來是王兄在此啊,我竟一時沒能認出來,真是該打,還請王兄贖罪!”
那少年也不認識雪如墨,見眼前這人面龐白皙,透著菱角分明的冷峻,雙眸深邃,讓人著迷。知道這位公子是來給自己解圍,可是自己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,愣在那里。
雪如墨見那少年不說話,微微一笑,然后對伙計道“這位是我多年未見的好友,他的賬我結便是!”
那伙計立刻笑臉相迎道“哎呦,真是對不住了!我馬上去拿最好的美酒!”
雪如墨對那少年道“這位兄臺,江湖事雜,還是早些回去吧!”轉身要走。
那少年當然知道他看出來自己是偷跑出來玩的,江湖事雜,回到家族,有家族庇護才能安穩。
不過剛才對他那彬彬有禮的氣質真是讓人難忘,而且不止氣質優雅,上來對自己稱呼王兄,以多年好友相稱,巧妙間就讓自己的窘迫化解了。不然剛才那樣真的是丟臉丟大發了。
一想到這里臉還有些發燙,這輩子也沒遇到過這樣尷尬窘迫的事了。見到那位少年轉身要走連忙起身,道“兄臺,你”
“嗯?”雪如墨轉頭,那少年看到雪如墨一時間腦子亂亂的,說話也不利索了,“我多謝兄臺解圍,小弟梁羽,不知兄臺尊姓大名,家住何處,今日的銀兩定然加倍奉還!”
“呵呵!梁兄見外了,區區外財不足掛齒。小可雪如墨!日后有緣再見吧!”
此時李大千已經將賬結好,打包了五十斤蠻牛肉,等著雪如墨。
“告辭!”雪如墨對梁羽拱手。
“啊!雪雪兄告辭!”
等雪如墨三人消失在酒樓,梁羽還在愣神,這時伙計拿著一壺酒過來,道“客官您的酒來了!”
梁羽看著那壺酒,就拿起就走了。
伙計看著梁羽走后,搖搖頭,自語道“真是怪人!”
梁羽一邊走一邊把玩著那一壺酒,口中喃喃自語,“雪如墨,雪如墨?”說著說著,不由得笑了,臉上微微泛紅,自語道“哎呀!想什么呢?”
雪如墨此時回到了客棧,李大千問道“少爺認識那位公子?”
“不認識,只是看他窘迫,順手解一下圍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去雇一輛馬車,要最快的,明天一早就出發,趕緊到了盛京城才算穩定。”
“是!少爺!”
轉天清晨,在通向京城的路上,四位手持各異武器的大漢圍著一位少年,少年手中拿著寶劍,卻有些顫抖。
這少年正是梁羽,此時他身上有多處傷痕,衣衫也有破損,嘴角有血痕。
而那四人為首的是一個刀疤臉,對著梁羽冷笑,“哼!小子!你殺了我二弟!這仇可是結下了,現在跪地求饒,我興許還能給你留個尸。”
“哼!你們攔路打劫還要講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