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如墨的眉毛一挑,手中出現(xiàn)了秦元給他的那塊令牌,然后道“若是有這個令牌呢!”
張山林見到那個老銅制的令牌,身體猶如篩糠一般抖動,雙眸中也濕潤起來,顫抖道“這,這是雪侯令!!”
“正是雪侯令!將軍張山林、將軍周森何在!”雪如墨正色道。
張山林連忙單膝跪拜,老者也恭敬的在張山林身后跪倒。
張山林忍不住熱淚盈眶,道“末將張山林在此!”
那老者也單膝跪拜,道“末將周森在此!”
“兩位將軍聽令!現(xiàn)在兩位將軍皆聽本都統(tǒng)調遣!有違令者,軍法處置!”雪如墨朗聲道。
“得令!”
“得令!”二人恭敬道。
雪如墨說完立刻笑著把二人攙扶起來,道“張將軍周將軍,你們真是忠勇之將!”
“都統(tǒng)過獎了!”張山林道。
雪如墨又看向周森道“周將軍這些年,真是難為你了!”
周森連忙道“都統(tǒng),剛才多有得罪,還請都統(tǒng)海涵!”
“呵呵!哪里的話!”雪如墨道。
“都統(tǒng)有任何命令,張某定然堅決執(zhí)行!”張山林道。
“既然如此,都一個時辰了,你們也不盡一下地主之誼?”雪如墨笑道。
張山林也笑了,道“我這就吩咐,備上好酒好菜,招待都統(tǒng)!”
“哈哈!那我可要好好嘗嘗你們的酒了!”
過了片刻,酒宴就擺出來,各種妖獸的烤肉,在十萬大山中,也只有烤肉可以吃,嚴寒之下也沒有什么蔬菜水果。
張山林又帶來了幾壇子美酒,大家坐在一起快懷暢飲。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。張山林道“都統(tǒng),沒想到老侯爺臨走前把雪侯令交給了你。”
“其實,我爺爺還沒死!”雪如墨道。
“什么!”張山林立刻站了起來,神色激動的看著雪如墨,顫抖的問道“老侯爺真的沒死嗎?”
“嗯!其實我爺爺當年是假死,為了隱藏起來,調查朝廷中的一個神秘組織,幾日前,這個組織在南梁的重要成員基本已經(jīng)被鏟除了。”雪如墨道。
“那真是太好了!老侯爺沒死!這是我這些年來聽過最好的消息了!”張山林熱淚盈眶,激動的道。
周森用袖口擦了擦眼淚,說道“是啊!十年前聽到老侯爺去世的消息就感覺天塌下來一般,我當時幾年時間都感覺天地昏暗!”
“我其實在剛開始的時候也不知道,也是這幾個月才知道消息。因為這個組織滲透在南梁的官員之中,到處都是。所以這件事只有皇上等幾個重要的人知道。”雪如墨道。
“原來如此!由明轉暗,這樣用來麻痹敵人,暗中調查誰是細作。”周森拍案叫絕。
幾人又喝了幾杯,張山林問道“都統(tǒng),你現(xiàn)在是怎么打算的?”
“這次的西戎進攻可以說是大兵壓境,對這場戰(zhàn)斗很重視。這幾日應該不會有戰(zhàn)事,我趁著這個時間段召集兵馬,抓緊時間練兵,等火州的戰(zhàn)事打響之后,就去支援,也可以暗中偷襲。”雪如墨道。
“嗯!這樣比較穩(wěn)健,但是對于西戎大軍還是有些杯水車薪了!”周森道。
“這點不用擔心,我的軍隊絕對可以出其不意!暗中偷襲絕對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備,只是火州千古只有一條路,想要偷襲確實還是有些麻煩。”雪如墨對他培養(yǎng)的軍隊很有自信。但是架不住西戎軍隊人太多了。
現(xiàn)在就已經(jīng)集結了一百二十萬了,自己這幾千人即便是有很強的戰(zhàn)陣也無濟于事。雪如墨也想過一個辦法,就是將這些人都收進雪寒宮里,然后自己出城再放出來。但是這樣的話雪寒宮就暴露出來了,日后少不了很多麻煩。
張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