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如墨不管不顧的大搖大擺的就往城里走,立刻就引起了守城士兵的注意。
“喂!那個留著八字胡的小崽子!你是干什么的!”守城的士兵隊長問道。在西戎帝國,小崽子狼崽子這種稱呼在熟人之間稱呼是一種親近的表現,但是遇到陌生人叫小崽子就是都是很蔑視的稱呼。
雪如墨摸著粘上去的八字胡冷聲道“哼!小崽子也敢如此放肆!”
“什么!大膽!”眾士兵都拔除長刀,怒目而視,嚇得旁邊的百姓都躲開很遠。
“哼!自己都要死了,還在這里囂張,真是不知道深潛!”雪如墨對這些劍拔弩張的士兵們一點也不在意,撇撇嘴不屑道。
士兵們馬上就要上前教訓雪如墨,但是士兵隊長卻攔住了,面色不善的問道“小崽子,你說我要死了是什么意思?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你今天就別想活著進去了!”
“嘖嘖嘖!真是威風啊!你身上就算沒病,這樣囂張也是要倒霉的,你可知要是我師父過來,連中書令見了都要恭恭敬敬的!”雪如墨冷笑道。
這話確實讓士兵隊長感受有一絲畏懼,雪如墨身上的氣質絕對是貴族的公子,那種由內而外的鎮定和藐視一切的自信,都是裝不出來的。
在城門樓上有一位年輕的將軍正在看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,看到這里的糾紛也沒在意,可是聽到雪如墨這樣說,也升起一絲好奇,仔細看了一眼雪如墨,這一看就發現雪如墨絕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。
“隊長!這小崽子肯定是忽悠人呢!”旁邊的士兵道。
士兵隊長擺擺手,道“這位上人,小人有眼不識青天,請問剛才上人說我要死了具體是什么意思。”士兵隊長雖然感覺雪如墨不是普通人,但是還是對他的身份有些懷疑。
雪如墨點點頭道“嗯!這還差不多,你的心脈應該在三年前受到過重創,雖然治好了,可是卻留下了隱患,這三年間雖然每天晚上都會有胸悶的感覺,卻沒有當回事,不過這只是開始,過不了幾日,你會在晚上子時感覺心脈劇痛一陣,再過個幾月,你的小命也就一命嗚呼了!”
士兵隊長聞言頓時臉色大變,瞬間跪在地上,哭喪著臉對雪如墨哀求道“上人!上人!您大人不記小人過!您可要救救我啊!”
周圍的士兵和看熱鬧的百姓都驚奇的看著士兵隊長,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城門樓上的青年也注意到這里,更加好奇了。
雪如墨卻一點也不驚訝,輕輕瞥了一眼城門樓上的青年將軍,心中冷笑,大魚終于要咬餌了。
“怎么?這幾日就感覺心脈劇痛了?”雪如墨淡淡的道。
“正是如此啊!這三年來我每晚都會有一陣胸悶,確實沒怎么在意,就在三日前我突然感覺心脈劇痛啊!”士兵隊長哭訴道。
周圍的士兵和百姓都震驚的看向雪如墨,這個人居然就看了一眼就知道了病情,這是多強大的醫術啊!
城門樓上的青年將軍也大感驚奇,看向雪如墨眼中露出一絲精光。
雪如墨皺眉,“三天前就有了?”抓起士兵隊長的手腕一探脈搏,就道“嗯,確實是三日前就開始了,這么說的話,你也就十幾日的生命了,還是早些回家多陪陪家人吧!”
“啊!”士兵隊長大驚,連忙抱住要走的雪如墨的腿,“上人!你救救我吧!求求您了!”
“唉!不是我不救你,是我傳承有要求的,一日三診,一診萬金,這是家師他老人家定的規矩~”雪如墨搖搖頭道。
“一診萬金!?”士兵隊長頓時就泄氣了,萬金那就是一萬兩黃金啊,他一年也就幾兩黃金的俸祿,這萬金自己一輩子也掙不到啊。
“所以你拿不出萬金我也幫不了你了!”雪如墨作勢要走,士兵隊長卻僅僅的抱著雪如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