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頭道“我說看你眼熟,原來你是雪侯的兒子!”
“你見過我父親?”雪如墨有些激動。
“見過,格德把雪侯帶來這里暫時放了一天,然后就被帶走了。”女人道。
雪如墨連忙問道“他把我父親帶哪去了?”
“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女人道。
雪如墨的神色又黯淡了,不過隨即問道“你就是楚倩紅?你怎么在這里?”
“這個名字都快忘記了···”楚倩紅慘笑道,“對了!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
雪如墨道“我當(dāng)然知道,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,還知道帖爾木,還知道卓麗!”
“你到底是誰?你來這里到底是什么目的?”楚倩紅眼神盯著雪如墨。
“我就是雪如墨,我來救我父親的,不過,我顯然來錯了,父親沒有關(guān)在這里。”雪如墨道。
“那你見過帖爾大哥嗎?他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”楚倩紅有些急切的問道。
“他死了····”雪如墨平靜道。
楚倩紅一愣,眼神有些恍惚,卻沒有想象到的激烈,一滴淚水順著消瘦的臉龐劃過,口中喃喃道“我就知道···沒想到他先走一步了···”
雪如墨沒有說話,靜靜的看著楚倩紅。
“他是怎么死的?”半晌楚倩紅才問道。
“他是自斷經(jīng)脈而死,死在我面前,他死之前懇求我繞過你和女兒。”雪如墨平靜道。
楚倩紅默默的低下頭,“你是來復(fù)仇的嗎?”
“不是!雖然我沒有答應(yīng)他,但是我不會因為我們的仇恨而傷害家人,反而我醫(yī)治了卓麗的暗疾,現(xiàn)在她已經(jīng)擺脫了暗疾。”
“什么!卓麗的病好了!這是真的嗎?”楚倩紅激動道。
“當(dāng)然!”雪如墨道。
“真是太好了!蒼天有眼,現(xiàn)在的我真的死而無憾了!”楚倩紅留下眼淚。
“你還沒說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呢!”雪如墨問道。
“我嗎···呵呵···”楚倩紅苦笑,神色復(fù)雜。
明月高懸。
在一座破廟的大殿中站著一位黑袍人,在他身后,跪著一位抱著嬰孩的紅衣女子,還有一位布衣青年;這女子正是楚倩紅。
“天下最累贅的便是一個情字,你被情所累,他也是,我也如此,令主也是如此,我沒想到像暗這樣的組織里居然無法擺脫這個字。”黑袍人看著破敗的神像,像是自語又像是與楚倩紅說話。
“天下人皆被情字所累,人非草木,豈能無情。”楚倩紅哀傷道。
“唉!組織就是組織,即便懂得道理也無法改變。”黑袍人嘆息道。
“干爹,是我錯了!我甘愿接受懲罰,只是希望干爹能饒過我女兒!”楚倩紅哀求道。
跪在旁邊的青年也磕頭道“求求您不要傷害我們的孩子!”青年便是帖爾木。
黑袍人回頭看向楚倩紅手中的嬰孩,道“你們的表現(xiàn)是她生存的希望。”
“帖爾木定然為組織赴湯蹈火,在所不惜!”帖爾木堅定道。
“好!”黑袍人沒有說話,伸出手,頓時一股黑氣籠罩在帖爾木周圍,緊跟著一個奇怪的符文落在帖爾木的額頭上,消失不見。
“你已經(jīng)被種下魂印,日后你若是想要叛逃組織,老夫我一個念頭,你就會魂飛魄散,你可知曉。”黑袍人說道。
楚倩紅悲傷的看向帖爾木,帖爾木則是投給楚倩紅一個安慰的眼神,然后向黑袍人跪拜,“帖爾木此生絕不叛逃,若有違背,任由大人處置!”
“嗯!你加入組織的第一個任務(wù)就是混進西戎軍方,成為一位將軍!你可不要辜負了我的一片好心呀!”黑袍人扔過來一個黑色的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