輩,看來老夫今日要以大欺小了!”宗伯陽陰沉著臉。
“哼!你看這是什么!”雪如墨拿出來一塊玉牌,上面刻畫著一個寶劍,背面寫著小篆字——劍。
玉牌上面發出陣陣威壓,讓在場之人雙腿都有些顫抖。
“是,是太上長老的,的玉劍令!”有個弟子驚道。
端木文采震驚的看著雪如墨手中的玉牌,那真的是玉劍令,難道···端木文采想起在孤劍峰上,端木行云扔給他的東西。
難道當時太上長老扔給他的是玉劍令!
玉劍令,見令如太上長老親臨,即便是宗主也要聽從調遣。玉劍令本身材質特殊,也是重寶,靈劍宗代代相傳,是靈劍宗的最強圣境強者保管,天下也僅此一塊。里面有端木行云的威壓,圣境強者的威壓,讓人心中有頂禮膜拜的沖動。
行天涯也沒想到,雪如墨居然會拿出來玉劍令,太上長老之前給他的東西居然是玉劍令!
“這,這···”宗伯陽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了。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
沒有人會懷疑玉劍令的真假,因為是玉劍令材質特殊,蘊含有太上長老的氣息和威壓,剛才那讓人頂禮膜拜的威壓就能說明一切,這只是玉劍令自然發出來的威壓,若是用靈力輸出,那威壓的力量可以讓紫府修士以下的修士跪拜,毫無反抗之力。
也沒有人懷疑玉劍令是搶來或者偷來的,開玩笑,端木行云可是圣境強者,雖然沒有公開表明,但是所有人都已經心知肚明了。整個天劍星上有幾人能與他并肩的?搶奪他的東西?
偷盜更不可能,圣境強者的魂力可延伸千里之遠,洞察至微毫。而且玉劍令上留有端木行云的氣息,即便遠隔千萬里,也能洞悉玉劍令的位置,而且沒有他同意,就是一塊黯淡無光的牌子。
雪如墨目光如電,看向宗伯陽道“見令如太上長老親臨!宗伯陽,我問你!靈劍宗嚴禁使用私刑,要是隨便一個弟子都是先斬后奏,捏造證據,嫁禍死者,那豈不是死無對證!更何況是用毒這種卑劣手段!你的劍心不動搖嗎!”
劍修都是有自己的尊嚴的,劍修是不屑使用任何其他招式,用毒這樣的招式也就天毒門才會用。
宗伯陽用一線草之毒,在宗門里很多長老甚至弟子都感覺到不屑,但是宗伯陽地位不低,也沒有人說什么,不過心中卻對用毒這樣卑劣的招式很不滿。
而靈劍宗是禁制用私刑的,如果發現異常,必須要通知執法堂,由執法堂進行公證的審判。不然就像雪如墨所說,任意的弟子只要捏造證據,嫁禍死者,那就是死無對證,死者也無法申辯!
“這···其實···當時老夫看到劉師弟被害,心,心中氣憤,所以一時之間沒有考慮那么多!”宗伯陽強裝鎮定,頭上滲出冷汗。
在場的靈劍宗的弟子有些開始動搖了,大家都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然后都看向宗伯陽。這個解釋有些牽強,宗伯陽的底氣也不足。
雖然不知道雪如墨是誰,但是既然拿著玉劍令,那就是如同太上長老親臨,這是靈劍宗弟子入門之后就會被告知的事。
太上長老自然不會隨便找個人就給他玉劍令,更何況現在正是靈劍宗生死存亡之時,更不可能隨便亂來。這個少年雖然年輕,修為不高,但是卻能以丹田修士之身擋住紫府修士的攻擊,單獨這一項就是不凡。
有人猜測,這個少年會不會又是太上長老秘密收的弟子,不然怎么會有這么高的天賦。不過這些也只是疑點,根本不是證據,無法洗脫行天涯的嫌疑。
“行天涯殺害劉若風證據確鑿,并且畏罪潛逃,老夫用什么手段都無所謂,只要為師弟報仇就夠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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