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說這伙兒‘故人’的架子端得還真不小,說是要見見蕭風(fēng)四人竟不是主動前來拜訪,而是直接讓老村長將他們的居住地點告知蕭風(fēng)四人。
這便是讓蕭風(fēng)四人屈尊降貴走一趟了。
果真是霸道強(qiáng)勢得很呢。
不過蕭風(fēng)四人是什么人,什么人物沒見過,對此,自然是相視一笑,直接無視。
至于那伙‘故人’昨晚等沒等他們,到底等到了何時,關(guān)他們何事?
一夜無言。
毫無愧疚感地呼呼大睡了一覺,待得蕭風(fēng)醒來時早已日上三竿。
這倒是難得得很。
不過蕭風(fēng)卻苦笑著搖了搖頭,隨即攥了攥拳頭,臉上苦笑之色愈濃。
正在這時,門外突傳來敲門聲。
“公子,起了沒?”緊接縹緲著是少女清脆的詢問聲。
叫門的竟是蕭天月。
蕭風(fēng)嘆了口氣,隨即朗聲應(yīng)道:“稍等!”
并未讓蕭天月等待多長時間,蕭風(fēng)很快便收拾洗漱完畢,將蕭天月讓入房間,“有什么事嗎?”
蕭天月竟是一副扭扭捏捏的姿態(tài),有點心虛似乎還有點害羞,“那個,公子故人是天望哥。”
蕭風(fēng)微微一怔,旋即一個板栗就砸了過去,板起小臉道:“胳膊肘往外拐了,是不是?”
蕭天月沒覺出疼來,知道自家公子并未真生氣,立即堆起一臉諂媚的燦爛笑容,天真浪漫道:“公子,天望哥在于叔那兒等著呢。”
蕭風(fēng)聞若未聞,依舊板著小臉,面無表情看她。
蕭天月終究是有些心虛的,被蕭風(fēng)這般看著,終于打消了準(zhǔn)備插科打諢的想法,“那個公子,我就是在我們剛坐船的那會兒告訴了他一下,當(dāng)時也只是說我們要沿澧江水勢而行,在其他的事就再未跟他說過。真的,天月可以對天發(fā)誓。”
澧江上游江河分支甚少,水勢又湍急,極少有停靠之地,所以蕭天月同許天望說順澧江水勢而行,便等同于將他們這一路的行程和盤托出了。
蕭風(fēng)無奈嘆了口氣,隨即又嘆了口氣,無力地擺了擺手,“算了,算了,下不為例。”
蕭天月立即眉開眼笑。
略顯昏暗的土坯房中,于逸與一位一身黑衣的霸道青年隔桌對峙,青年身后站了五個同樣一身黑衣的冷峻青年人,亦是一臉漠然地看向于逸與洛天怡二人,頗有一種一言不合便開打的架勢。
正在這時,門口有輕微腳步聲響起。
那霸道青年忽而冷冷一笑,身影閃爍,往門外而去。
于逸臉色微變,亦抬腳往門口而去,欲攔住青年去路。
可終究還是慢了一步。
只是瞬息間,霸道青年便出了房門。緊接著,便見那五個冷峻青年順勢擋在了于逸身前。
于逸眉頭緊皺,猶豫了下,最終緩緩?fù)嘶亓嗽弧?
蕭風(fēng)剛到土坯房前,便見一黑影自房內(nèi)閃出,一爪便向自己抓來。
蕭風(fēng)眉頭微挑,踏前一步,竟是絲毫不懼,亦抬起一掌迎向來人。
掌爪相交,便見兩人竟是誰也未退一步。
霸道青年冷哼了聲,徑直一拳砸向蕭風(fēng)面門
兩人都是非凡之人,纏斗在一起,但見手掌翻飛,殘影重重,令人眼花繚亂,僅僅幾個呼吸的功夫便不知交手了多少個回合。
一旁蕭天月被突如其來的來襲者嚇了一跳,等回過神來,便只見到兩道殘影閃爍,根本看不出兩人的身形與招式來,更別說戰(zhàn)況了,不由銀牙緊咬,急得直跺腳。
正在蕭天月手足無措間,便見兩人突然分了開來,隨即一前一后向遠(yuǎn)方掠去。
蕭天月借兩人分開之際已看清來襲之人,心知自己闖了禍,又見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