爍,看來慕雪派是早已料到如此了。
白袍老者滿意而笑,又轉(zhuǎn)回頭去看向十位挑釁者。
卻見段墨云踏前一步,搶在老者之前朗聲開口,道:“此番晚輩幾人雖只為切磋,可若無半點彩頭著實無聊,不知前輩可有高見?”英姿颯爽,引得臺下幾個花癡少女尖叫連連。
白袍老者微笑,“那不知小友有何想法?”
段墨云亦微微一笑,似乎很認(rèn)真地想了想,這才回答道:“既然前輩讓晚輩說,晚輩便大膽一回,只是望前輩勿怪才好。”
白袍老者平靜點頭,“自然。”
段墨云也點點頭,繼續(xù)道:“小賭怡情,不若晚輩幾人便與貴派來一場小賭吧?”
白袍老者慈祥微笑,“自是可以,只是該如何賭呢?”
“晚輩幾人對貴派新選出的師弟師妹們都有些興趣,不若這般,若貴派英豪們獲勝,晚輩們心服口服,必與長輩們一同登門道歉并獻(xiàn)上賀禮。可若晚輩中有人僥幸半招,便可自行從眾師弟師妹中任意選三人入晚輩門派,如何?”段墨云平靜道。
場中氣氛微微一滯,隨即一片嘩然。
“這太過分了吧!”
“就是,自己門派中選出的新門人被其他門派白白得了去,豈不是恥辱。”
“怪不得到現(xiàn)在才發(fā)難,原來是想坐收漁利呀。”
“慕雪派不一定會答應(yīng),畢竟這要求的確太不公平了。”
“對呀,對呀,話說得那么客氣,本以為不會太過的,沒想到是要徹徹底底得罪了。”
“這也不一定,說不定慕雪派早已料到此幕,已有了應(yīng)對之法呢。”
“就是,你們沒看見那老前輩面不改色嗎。”
“嗯,此話也不錯,再者,慕雪派若真能接下各勢力發(fā)難,便也證明了其實力,未必是件壞事。”
“那慕雪派若真輸了,豈不是白忙活了一場,憑白為其他人做嫁衣?”
“我們看著就行了,慕雪派中人又不傻。”
白袍老者面色無絲毫變化,平靜道:“小友的賭注可一點也不對等,我派豈不吃虧?”
段墨云微笑,“典籍記載,潛龍騰淵前總是風(fēng)雷大作,貴派借此風(fēng)雷化龍豈不妙哉?”
白袍老者微微一怔,“可若是輸個徹底,豈不是貽笑大方了,我派日后還有何顏面立足江湖?”
段墨云平靜道:“前輩高看我等了。”
“諸位皆是俊杰,能力自不會在我派門人之下。”白袍老者繼續(xù)道。
段墨云略做猶豫,抬頭認(rèn)真道,“切磋而已,誰輸?shù)锰珣K都不好看,不若這般,我們兩方若哪方勝過五場便直接終止切磋,另外,前輩們難得聚首,若有意愿也可相互切磋一番,前輩看如何?”
廣場中眾人微微一呆,覺得有點道理,又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。
白袍老者深深看了段墨云一眼,隨即爽朗大笑,“哈哈,江山果真代有才人出,老朽同意。”
本章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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