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兩掌相交。
以兩人為中心塵土往四周飛揚,枯葉紛飛。
兩人齊齊后退三步。
刀十六皇毫發(fā)無損,只是身子因背后匣子太重微微晃了晃。
蕭風(fēng)卻微微咳嗽,嘴角有鮮血溢出。
只是看似落了下風(fēng),蕭風(fēng)依舊鎮(zhèn)定從容,眸子微轉(zhuǎn),手腕一抖,便將請柬直接擲了回去。
請柬卻不是飛向刀十六皇,而是自其頭頂一掠而過。
緊接著,頭頂突兀一聲‘哎呦’,老和尚一身狼狽自樹上掉了下來。
一聲悶響了摔得著實不輕。
手中正好拿了那請柬。
兩人卻是誰也沒有上前探詢之意。
刀十六皇盯著面前呼痛不止的老和尚,臉色陰晴不定。這老禿驢這次可是真坑慘了自己啊,什么兩分能耐,十二分都有了,好不好?這鍋扣的老子是真想干了他娘的了。
蕭風(fēng)面色卻依舊平靜,抬手抹掉嘴角血漬,突兀道:“也好,省得日后再費腦筋還這份人情了。”語氣中并無被人算計了的惱意,反而冷靜沉著得過分。
刀十六皇奇怪看了蕭風(fēng)一眼,這么淡定,這套路不對啊?
老和尚聞言卻一臉苦笑,訕訕爬起身來。
蕭風(fēng)轉(zhuǎn)頭看向老和尚,微笑道:“前輩應(yīng)該很清楚晚輩為何來見前輩,有些話晚輩就不明說了不太好看。但記得,只有這一次,晚輩雖不在乎卻一點不喜歡被人算計。”
老和尚苦笑點點頭。
刀十六皇神色更加古怪,因為他這才聽出自從見到少年起,少年的一聲前輩可是都沒多少恭敬的成分啊。
蕭風(fēng)也點點頭,“既如此,那就談點其他事。”他話語微微一頓,“第一件事,前輩試探都試探完了,還難道不打算將晚輩身上的東西解了嗎?”
老和尚臉上苦笑之色愈濃,手指輕彈,又一顆藥丸狀的東西自其手中飛出,隨即在蕭風(fēng)身上爆開,轉(zhuǎn)瞬間消失不見。
老和尚摸了摸大光頭,“可以了。”
蕭風(fēng)也點點頭,竟真不再計較,隨即左手一攤,其中便露出兩個紙包,三塊瑩綠色小石頭,一枚黝黑戒指,“這幾件東西”
刀十六皇猛地瞪大了眼,打斷道:“你你你你什么時候”
蕭風(fēng)禮貌微笑,“剛才與前輩切磋時。”
老和尚倒不意外,只無奈苦笑,他在樹上時就看清楚了。
刀十六皇卻是更加不可思議。雖然在這兒被壓制實力,可自己好歹是皇境啊,一點都沒察覺,可這怎么可能?
蕭風(fēng)卻沒解釋這一茬兒的打算。這妙手空空之術(shù)是他前兩年游歷時遇到個奇怪老前輩偷師的,當(dāng)時只覺得好玩兒,當(dāng)然還有教訓(xùn)一下那個手太不老實的前輩,今日若不是拿不定刀前輩的脾性,他也不會想到用這一手來以防萬一。
右手捻起那兩個紙包在手上掂了掂,蕭風(fēng)笑容和煦看向老和尚,“這兩件東西應(yīng)該是前輩手中的吧?”若他沒看錯,在紅霧中的那兩人給老和尚的應(yīng)該便是這兩包古怪東西。
老和尚尷尬笑笑,“蕭施主好眼力,此乃老衲機緣巧合所得,竟不想到了十六手中,看來以后要防著點身邊人了。”
刀十六皇微微一怔,隨即咬牙切齒。這老禿驢是嫌老子黑鍋背的不夠牢啊。
老和尚目不斜視,眼不見為凈。
“哦?”蕭風(fēng)淡淡應(yīng)了聲,“那前輩想防就多防著點,至于鎮(zhèn)江縣之事,晚輩非是非不明之人,知曉與前輩無關(guān),自然不會將之記到前輩頭上。”說話間便將兩紙包徑直擲給了老和尚。
老和尚咧嘴憨笑,連忙接住。
蕭風(fēng)又低頭看向手中剩余幾個小東西,眉頭微微皺起。
刀十六皇立即警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