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《處世篇》吧。”蕭風打了個哈欠,說話間已踩出了門檻,“等你寫完,于叔應該也來了。”
“啊?能不能換一個?”洛天怡怪叫了聲。
“能,那就去抄《為人篇》吧。”屋外傳來淡淡聲音。
“喂,蕭哥哥,不是這么換。”洛天怡不滿大叫。
只是屋外再沒人搭理她了。
臨近正午,劉大漢幽幽醒來,口中又干又澀,腦袋又脹又痛,感覺并不怎么美好。
他坐起身來便,呆愣了半晌,記得他地里似乎平白生了苗,然后就跟一群年輕人喝酒,喝醉了,就胡說八道,說的些什么,他揉了揉腦袋,不記得了,好像還罵了老天爺,腦袋不由嗡得一聲立即清醒了。
“老天爺哎,俺干啥子咧?”他喃喃道,猛地站起身來,踉蹌了下,又坐回了床上。
酒勁太大,還是要緩緩。
出了屋,外面陽光明媚,只是有些刺眼。
那個最機靈的青年正靠在南墻上懶洋洋地曬太陽,一點不像印象的熱絡事故,反而有幾分孤傲冷然。
一個小姑娘坐他身旁,一只手撓著小白狗肚子,也愜意得很。
幾個年輕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,那個不知去了哪兒的青年也在,不知在討論什么,不過眉飛色舞,應該心情不錯。
“似乎有點不對。”劉大漢心中嘀咕,走出了屋檐。
“老鄉,醒了。”許天望轉頭笑嘻嘻說,跟平常沒什么兩樣。
天生的?劉大漢心中嘀咕,憨厚笑笑,“嗯,咋沒見你弟?”
“在屋里看書呢。”許天望懶洋洋聳聳肩,點了點蕭風房間。
“哦……俺沒說說錯話吧?”劉大漢猶豫了下,又說。
“沒有,沒有。”許天望笑瞇瞇說,“喝兩杯就倒了,俺們幾個都沒喝痛快了。”
“呵呵。”劉大漢尷尬摸摸腦袋,嘴卻誠實得很,“剛才管夠,現在可沒了。”
“不厚道。”許天望撇撇嘴,“對了,林老二把他老鄉請來了,城里的,是個教頭,現在在俺弟呆的屋里呢,老鄉去看看不?”
做戲做一套,一伙兒人出來自然不會用本名。
“不了。”劉大漢連忙擺手,“你們哥兩個覺得靠得住就成,俺這眼,看人不準。”
“劉叔,醒了?”正巧蕭風從屋里出來,驚喜道。
“嗯。”劉大漢局促搓了搓手,估計是對讀書人發自骨子里的崇敬,他面對蕭風總比對其他人局促得多。
“我說的老鄉。”許天望小跑到蕭風身邊,對著與蕭風一同出來的褐色長衫中年介紹。
“幸會。”于逸淡漠一抱拳,說。
劉大漢尷尬了下,有些手足無措
許天望連忙出來打圓場,“教頭嘛,就這性子。”
“沒事,沒事。”劉大漢比見蕭風還局促,尷尬一咧嘴,學著于逸別別扭扭也一抱拳,“幸會幸會。”
本章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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