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生出朵花來。”青年壓低聲音嗤笑了聲。
蕭天清啞口無言。
“叫那個小丫頭也一起吧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青年笑瞇瞇說,拍了拍蕭天清的胸膛,“別耍小心思,免得墮了公子的顏面。”
蕭天清猛地抬頭,一臉愕然。
青年卻沒再理他,見不遠處安穆琳看過來沖她拋了個媚眼,吊兒郎當走了。
蕭天清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。
沒多久,蕭天清與安穆琳也出了房間,青年卻沒在門口等著,而是在不遠處的一房間門口沖兩人招了招手。
若是沒青年說的那兩句話,蕭天清估計想也不想拉著安穆琳拔腿就跑了,可既然那青年挑明了,他也不想丟蕭風的臉,三步并兩步跑了過去。
推門進去,房間布置很勉強,帳簾遮了大半房間,未遮的一半擺一個木桌幾把椅子,墻上勉強掛了三幅畫,不至于空空蕩蕩的。
此時,那個山羊胡的老人與吊兒郎當的青年都坐在桌前,如出一轍的吊兒郎當,懶懶斜睨兩人。
十分詭異的場景。
青年招呼道“來,坐。用不著約束的。”
蕭天清皺起眉頭。
安穆琳見蕭天清沒什么動作,也一動不動。
青年撇撇嘴,沖安穆琳又拋了個媚眼。
蕭天清面色又有點難看了。
青年毫不在意,懶洋洋站起來,好像軟骨頭般搖晃到蕭天清面前,一把攬過蕭天清脖子。
他只這么輕輕一攬,蕭天清上身便再也動彈不得,剛想掙扎,人已被拉到窗口。
青年抬手指了指天空,“你看那是什么?”
蕭天清皺著眉頭看青年。
“嘿,那小家伙怎么讓你當飄緲使就不讓我當呢?”青年輕笑了下,一巴掌拍在蕭天清腦袋上,“云啊,云生蜃樓,笨蛋,自己人啊。”
蕭天清眉頭大皺。
“你可別發脾氣,否則一百名醫師,可就真泡湯了。”青年嘖嘖道。
蕭天清神色一滯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負責帶你入八岐山,但是醫師之事還是看你自己的,兩個月,能不能讓他們歸心可就看你的能耐了。”青年攤攤手,隨意說,“對了,澧江上游已經開始連綿細雨,說不定用不了兩個月,若以后有了水患,你現在組織的這些人可是有大用處的。”
“公子讓你幫我的?”蕭天清終于反應過來,不確定道。
“當然,否則我會主動找你?閑得我。”青年又懶懶坐回桌旁,“還有,先打聲招呼,我在八岐山名聲不是很好,所以你一進去估計會受些白眼什么的,受不了就說,我再跟那小家伙說就是了。”
“怎么個不好法?”蕭天清再次皺起眉頭。
“嗯,自從入八岐山,醫術墊底,武功墊底,又懶又饞,還喜歡看師妹們美人出浴,你說呢?”青年挑挑眉頭,說。
“那你怎么沒被趕出去?”安穆琳奇怪問。
“還不是因為這個老頭。”青年點了點瞇著眸子打量三人的老人,有些氣急敗壞,“我本來都要被趕出來了,誰知道這老頭八年前去八岐山轉悠,忽然說了句我不錯,長老們就把我當祖宗供著了。趕我?巴不得我老死在八岐山呢。”
“叫師父。”老人淡淡說。
“師父個屁。”青年直接吐了老人一臉口水。
“那你當初為什么上八岐山?”蕭天清古怪道。
“被坑了唄。”青年仰天長嘆,“本來以為是妙手回春,飛檐走壁,結果里面的人又窮又迂腐,武功還差勁,想我天縱奇才,怎么也是一流勢力精英吧,在里面簡直空耗光陰嘛。”
老人深以為然點點頭。
蕭天清面色卻更加怪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