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樣?我想我能給出的東西,你應該感到很滿意吧?”
洛封沒理會馬克略顯戲謔的低語,反問他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剛剛不跟你說了嗎?我要做的事很簡單。只要你陪我賭幾局就好。”
“找借口也編好一點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是外國人,表達可能沒有你們那么好。”
馬克的話又一次出乎了洛封的意料。
不等他下意識看向旁邊的紅之塵土和伊芙,馬克就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,似笑非笑地說“他們倆也一樣。我們三個都算是混血兒。”
洛封認真看了他一眼,然后就說“我對你們的現實身份并不關心。如果你不坦誠自己的真實目的,那么我想我們之間也沒什么好說。”
“問題是,你真的愿意放過我手里的三張卡嗎?”
一道依舊戲謔的聲音從身后傳來。
洛封的腳步微不可察地頓了頓。
顏秀本來走過來和他站在一起,卻被他用眼神制止。
他沉默地想了想才回頭看向泰然自若的馬克,問“你是想要我手上的‘神’身份卡?你們一共就三個人,應該足夠了才對。”
馬克對此既沒承認也沒否認,只是意味深長地說“人的總是在滋長,我記得有個詞叫‘欲壑難填’?”
“你的水平其實挺不錯。”
“多謝夸獎。看來你是做好準備了?”
“這種事有什么好準備。準不準備,結果都已經注定了。”
馬克饒有興致地瞧瞧他,忽然就說“我果然沒看錯你。你就是那種典型的爛好人。以為世事都有希望能兩……如果我是你,就不會指望所有人都能活下來。”
“你就是因為這樣才盯上了我?”洛封還是很好奇這家伙把目標放在他身上的理由。
要知道,盡管他是目前賭場內唯一一個擁有“神”身份卡并且完暴露的人,但像馬克這種早就湊夠或抽夠卡片的人根本沒必要冒險。
洛封是根骨頭,只是這根骨頭在不少人眼里尤為難啃。
按理說,馬克沒理由硬碰硬才對。
“你沒必要猜來猜去,反正咱們必須要賭上幾局。”
馬克率先選中附近的一張賭桌,在周圍許多玩家的側目下悠然自得地走過去,沖根本沒反應的荷官點點頭后就說“而且……要說在意,我更在意你的這身衣服。你不是真正的神父吧?”
“怎么了,你是信徒?”洛封猜到了一個馬克有可能針對他的理由。
這么說盡管不大現實,但如果馬克三人果真是虔誠的信徒。那么找他麻煩好像也不是很難理解。
場可就只有洛封招搖地穿了一身黑色的神父服。
“信徒?呵呵,過去是。”
馬克來到賭桌的右側站定,抬頭向他笑了笑說“現在啊,我最討厭的一群人就是神父。”
這家伙倒是和奧因克有些像。洛封暗暗地想。
不是外形或本質的相似,而是一種感覺上的相似。
曾經的奧因克是天堂工廠里一只普通干活的豬頭人,它也曾臣服于那些明顯被丑化的神父的權威之下。
結果,當它學會反抗后,那些以往高高在上的人物也成了它最痛恨的對象。
洛封就是莫名從馬克的這番話里察覺出了這一絲異樣。
他的第六感不一定準,然而留點心也無妨。
萬一理由要真是緣于他這身衣服,洛封也不知道是該懊悔還是該慶幸了。
慶幸的是,一次性有三張卡送上門;懊悔的是,馬克這人總帶給他一種來者不善的感覺。
而且這一不好的預感,也在幾秒后得到了證實。
“咱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