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比如說,躲在暗處的。
而秦蓁與知棋便這樣大搖大擺地在街道上走著,到底有些顯眼。
知棋雖然不知她為何如此,卻還是硬著頭皮跟著。
過了許久之后,二人拐到了一個巷子內。
遠處還能聽到狗叫聲,想來是聞到了陌生的氣息。
知棋皺了皺眉頭,想要點了那狗的穴道,秦蓁卻示意她搖頭。
等二人迅速地閃入一個隱蔽的角落,她輕輕地扣了扣墻壁,整座墻壁便朝著另一個方向移動。
知棋雙眸閃過詫異,卻也跟著她一同進去了。
等入內之后,知棋只覺得這處甚是熟悉。
“這不是醫(yī)館嗎?”
“嗯。”秦蓁點頭道。
這乃是當初木生留下的密室,不過那是另一個入口罷了,這也是她后來發(fā)現(xiàn)的。
她抬眸看了一眼密室里的擺設,并無被移動的痕跡,接著打開火折子,點了蠟燭,接著來回找著東西。
“大小姐,您若是想要毒藥的話,直接找知茉不就成了?”知棋抬眸看了一眼,慢悠悠道。
“知茉那處的好東西,我這處沒有,可是我這處的好東西,知茉那處也未必有。”秦蓁說著,已經從一個暗格中搜刮出來。
知棋湊了過去,連忙捂著鼻子,“這是什么,如此刺鼻?”
“這可是好東西。”秦蓁神秘兮兮道。
“可是大小姐,您這樣拿出去,難免會被發(fā)現(xiàn)的。”知棋忍不住道。
“你再聞聞。”秦蓁拿過另一個瓷瓶,倒出一些粉末,灑在這上頭,這瓷瓶上便沒有味了。
知棋詫異道,湊了上去,又仔細地聞了聞,驚訝地看著她。
秦蓁笑了笑,便將那瓷瓶收了起來。
二人轉身離開了密室,快速地按照原路返回。
不過,走到一個岔路口,卻轉向了另一個方向。
知棋看著她道,“大小姐,您怎對京城這般熟悉?”
“之前,師父給了我一張京城的地形圖。”秦蓁繼續(xù)道,“甚是仔細,我接連三個月,都在這京城內轉悠。”
“怪不得呢。”知棋笑了笑。
秦蓁并不多言,只是帶著知棋沒入了一個府邸內。
知棋瞧著她是從一個極不易察覺的地方進去的,而這處,怕是素日不曾有人發(fā)現(xiàn),故而看守的人并不在意。
知棋壓低聲音,“大小姐,您怎得對黎家這般熟悉?”
“日后你便知曉了。”秦蓁輕聲道。
二人一面說著,一面往前走去。
等轉過一個回廊,快速地越過穿堂,便鉆進了一個院子。
遠遠地便瞧見墨如霜正坐在軟榻上,不知在看什么。
知棋定睛看去,當瞧見墨如霜手中的東西時,雙眸閃過詫異。
秦蓁也只是靜靜地看著,過了許久之后,便瞧見有人前來。
墨如霜連忙收好,便出了里間,迎了上去。
黎老爺對她到底是不同的,二人說笑了幾句,便就寢了。
知棋看向她,想要說什么,不過最后還是咽了下去。
秦蓁轉身,出了墨如霜的院子,便離開了黎家。
“大小姐,姑奶奶之所以子嗣艱難,是她壓根不想……”知棋忍不住地開口。
“嗯。”秦蓁抬眸看著前方,“看來姑奶奶在黎家并不開心。”
“那姑奶奶在黎家又是為了什么?”知棋不解地問道。
“我也不知。”秦蓁搖頭。
她不過是過來瞧瞧,不曾想,竟然發(fā)現(xiàn)了這樣的事兒,她只是獨自往前走,不知不覺,便到了秦家。
遠處,有人盯著,卻也不敢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