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料到,今兒個被算計了,對于他來說,這是奇恥大辱。
他正煩悶的很,不曾想,秦蓁竟然真的將他當成了熱鬧看。
他眉頭一皺,而后說道,“若要讓孫兒娶,孫兒只中意秦大小姐。”
“噗……”沛老爺正頭疼呢,沛駱還在火上澆油,他直接將茶噴了沛駱一臉。
沛駱狼狽地抽出絲帕擦著,而后道,“父親,您眼神不好嗎?”
沛老爺頭疼地厲害,轉眸看向沛老夫人道,“老夫人,此事兒還請您做主吧。”
沛老夫人便看向了老夫人。
老夫人斂眸,接著道,“若非正室,便休要再提此事兒。”
秦阾一聽,當即便跪在了老夫人的跟前,“祖母,孫女……孫女……”
“我給你兩條路,要么閉嘴,要么白綾一條。”老夫人沉聲道。
秦阾咬唇,卻扭頭恨恨地看著秦蓁。
若非是秦蓁,沛駱怎會嫌棄她?
而她不惜毀了自己的清白與名聲,不曾想,沛駱竟然會當眾給了她羞辱。
應氏也沒有想到最后會落得這個結果。
她暗暗地發誓,今日的屈辱,日后必定雙倍奉還,秦蓁,你給我等著!
秦蓁挑眉,只覺得自個冤枉。
是她們算計她,難道她就要活該被算計?
端木衢湊近秦蓁的耳畔,嘀咕道,“你就不說幾句?”
“滾。”秦蓁輕輕地啟唇,沖著端木衢說道。
端木衢挑眉,向后退了一步,生怕晚了,直接被秦蓁丟出去。
秦蓁轉眸卻對上了老夫人的雙眸,她連忙乖順低頭。
老夫人無奈地嘆氣,而后看向沛老夫人道,“秦家的女子,也不是任由著旁人算計的。”
沛老夫人自知理虧,故而說道,“老夫人莫要氣惱,此事兒本就是沛家的錯,沛家理應給個說法。”
她輕咳了幾聲,給了沛駱一個警告的眼神,而后道,“待三小姐及笄之后,便成親。”
“好。”老夫人也不再得理不饒人,當即便答應了。
秦阾也算是松了口氣,只要她嫁給沛駱,往后必定會讓他對自個服服帖帖的。
至于秦蓁,今日的羞辱,她一定會討回來。
秦蓁瞧著秦阾這模樣,也是不屑。
一旁的秦楣憤憤地看著秦蓁,將秦蓁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,一日不除,她便一日不得安寧。
她到底有何本事,竟然讓她心心念念的二皇子變成這番唯命是從的模樣。
想起端木衢對她的冷淡,再看向端木衢討好秦蓁的模樣,她便嫉妒地發狂。
沛駱有心要拒絕,可如今也只能吃啞巴虧。
不過對于他來說,這等虧他可是不會甘愿吃下去的。
反正來日方長,現在即便談下了,以后能不能進門還是另一回事兒。
沛駱心不甘情不愿地順從了。
沛老夫人也不喜歡秦阾,過于輕佻了。
如今也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。
待秦家一行人離開之后。
沛老夫人便將沛夫人叫了過來。
“瞧你辦的事兒。”
“是兒媳的錯。”沛夫人連忙認錯道。
“那東西我是親眼瞧著那丫頭服下的,怎會出事兒?”沛老夫人不解。
“老夫人,兒媳之前便與您稟報過,秦大小姐一直跟著徐大夫。”沛夫人覺得此事兒冤得慌,白白地搭上了沛駱。
沛老夫人冷哼一聲,“如今也不過是保沛家與秦家的顏面,日后再說吧。”
“兒媳明白。”沛夫人也覺得是,“可是應氏那處?”
“不妨事兒。”沛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