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將矛頭指向了秦蓁。
秦蓁也只是靜靜地說道,“三妹妹此言何意?”
“若非是……”秦阾正要說出口,卻被應(yīng)氏直接打斷了。
“阾兒,二皇子在此,你胡言亂語。”應(yīng)氏上前,冷冷地看向秦阾。
秦阾斂眸,卻也不服氣地扭過頭。
秦蓁瞧著她這幅模樣,似是她受了天大的委屈,而始作俑者便是自己。
她抬眸看向老夫人道,“祖母,芍藥是被直接擰斷了脖子。”
“你是說?”老夫人一怔,看向秦蓁。
端木衢也湊了過去,淡淡地掃了一眼,看向秦蓁,“你何時做起仵作了?”
秦蓁斜睨了他一眼,“這乃是后宅之事,二皇子不必插手。”
“我沒打算插手。”端木衢雙手環(huán)胸,“不過是瞧瞧。”
秦蓁冷哼了一聲,只是看向柳媽媽,“先扶老夫人去一旁的涼亭內(nèi)坐下。”
“是。”柳媽媽恭敬地應(yīng)道,扶著老夫人過去了。
端木衢皺眉,并沒有離開之意。
秦楣聞風而來,瞧著端木衢正站在秦蓁的面前,二人低頭看著什么。
她好奇地湊了過去,當瞧見地上躺著的死人時,嚇得驚叫一聲,一個趔趄,險些栽倒。
“大驚小怪。”端木衢冷嗤道。
秦蓁扭頭看了一眼,也只是專注地看向周圍。
秦楣紅著眼眶,本就嚇得不輕,如今又被端木衢這般嘲諷,只覺得雙腿一軟,倒在了地上。
應(yīng)氏讓春桃扶著她在一旁待著。
秦阾抬眸看向應(yīng)氏,有心要責備秦蓁幾句,卻被應(yīng)氏一個冷眼制止了。
沒一會,知茉與知棋回來。
“大小姐,附和腳印的都找了過來。”知茉說道。
“嗯。”秦蓁點頭,而后讓知棋準備了一張絹布。
她緩緩地行至那腳印前,卷起衣袖,半蹲著,而后將那腳印拓到了絹布上。
端木衢只是靜靜地在一旁看著。
秦蓁起身,將手中的絹布拿了過去,看向知茉道,“逐一地對比。”
“是。”知茉雙手接過,便與知棋去辦了。
老夫人坐在涼亭內(nèi)并不著急,而是抬頭看著遠處。
正值晨曦,秦蓁一身絳色芙蓉長裙,挽紗隨著翠竹夾帶的清風吹來,帶著淡淡的竹香,還有絲絲的花香,似是給這略顯陰郁的清晨帶了一丁點的暖意。
秦蓁扭頭,正好對上端木衢看她的目光。
她一怔,接著道,“你想到什么了?”
“啊?”端木衢輕咳了幾聲,轉(zhuǎn)頭看向另一側(cè)。
等過了好半晌,才說道,“殺人滅口?”
“廢話。”秦蓁不置可否。
端木衢嘴角明顯一抽,他適才鬼使神差地只瞧她去了,郁悶的是,還被抓了個正著,他何時這般狼狽過了?
秦蓁如今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這芍藥是何人殺死的了,到底沒有過多的心思放在他的身上。
端木衢瞧著她并未察覺,這才暗暗地松了口氣。
連忙收斂心神,盯著她道,“你是不是覺得這芍藥死得太過湊巧了?”
“嗯。”秦蓁深吸了口氣,轉(zhuǎn)身看向知茉。
知茉與知棋對比過了,不過都不符合。
二人眉頭一皺,走了過來。
“難道只有女子的腳印是這個尺寸?”秦端木衢看著她道。
“男女走路的承重力不同,陷下去的腳印自然也有所不同。”秦蓁低聲道,“這個的確是女子的腳印。”
“可是按照你的推測,也沒有找到。”端木衢沉吟了片刻,“不若,你換個角度?”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