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頷首,便走了。
南宮青墨緩緩地坐下,捂著胸口,想著那件事兒,即便過去了,而秦贄也原諒了她,可這終究是她過不去的坎。
南宮青墨扭頭看著秦彎,想著這一切,忍不住地雙眸泛紅。
秦贄剛進來,便瞧見她神色頹然,愣了愣,而后道,“四妹妹來找你說什么了?”
“沒什么。”南宮青墨連忙收斂心神,說道,“只是提起妹妹臨終囑托。”
“哦。”秦贄盯著她道,“那你為何?”
“我?”南宮青墨繼續(xù)道,“不過是瞧著彎兒的時候,想起了妹妹。”
“你也莫要多想了。”秦贄上前看著她道。
“好。”南宮青墨點頭。
秦贄繼續(xù)道,“適才,四妹妹跟前的春月去西院打鬧了一場,吃了苦頭。”
“此事兒我也聽說了。”南宮青墨說道,“我也沒有想到,知茉這丫頭竟然還有這等脾氣。”
“嗯。”秦贄笑了笑,“我這幾日也要外出,到底不能留下來陪你了,你有空,多去陪陪五妹妹吧。”
“好。”南宮青墨笑著點頭。
秦贄便也不多言餓了。
秦歡回去之后,心中多少是有幾分地憤慨的,對于陸郃,她心中多少是有些愧疚的,可想著那個人,她如此做,并不后悔。
她坐在軟榻上,拿過一旁的密函看著。
過了好一會,便瞧見有人進來。
她低聲道,“怎么了?”
“四小姐,這是大長老送來的。”那丫頭雙手呈上。
秦歡接過,待看過之后,臉色一沉,“難道我不配入祠堂嗎?”
“四小姐,怎么了?”春月剛剛醒過來,只覺兩耳身上舒服了一些。
秦歡收起密函道,“家主接任大典,只是在秦家主持。”
“難道不是要入宗祠嗎?”春月一愣,從床榻上下來,連忙簡單地洗漱一番之后,才過來說道。
秦歡瞇著眸子,“到底是不承認我。”
“可您的手中的東西,那是貨真價實的啊。”春月皺眉道,“難道這其中還有什么緣故”
“能有什么緣故?”秦歡一氣之下,將密函丟在了一旁。
春月上前說道,“四小姐,這家主的朝服,是奴婢沒用。”
“此事兒切莫操之過急了。”秦歡看向她道,“過兩日,我親自去拿。”
“是。”春月連忙應道。
秦歡揉了揉眉心,繼續(xù)道,“這幾日,你便好好歇息吧。”
“四小姐,您覺得他們會讓您順利接任嗎?”春月不知為何,多少是懸著心的。
秦歡嗤笑道,“我如今也是騎虎難下,總之到了那日,便知道了。”
“是。”春月低聲應道。
陸霜霜那處兩日都沒有傳來消息,并不知曉在做什么。
春月這處,因陸霜霜留下的解藥,到底還是有些力氣,只不過,每日都會不間斷地疼痛,那種痛苦,讓她生不如死。
可瞧見秦歡的時候,春月即便再痛苦,也忍住了。
這一日。
秦歡剛剛歇下,一陣風吹來,她皺著眉頭,便瞧見帷幔緩緩地被吹開,她愣了愣,半坐著,便瞧見了那道黑影緩緩地飄了過來。
她雙眸閃過一抹冷意,待仔細看去之后,便瞧見了那熟悉的面龐。
“你當真是陰魂不散!”秦歡厲聲道。
她隨即,用力一彈,手中的暗器便飛射而出,那道身影便這樣消失在她的面前。
而她的暗器卻被直接插入了一旁的博古架上。
她連忙從床榻上下來,赤足上前,待看過之后,只覺得后背發(fā)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