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日之后,秦蓁終于趕到了。
等她回了秦家,南宮青墨得了消息,便匆忙地過來。
“妹妹。”
這幾日,她茶不思飯不想的,卻也不知該如何,如今見秦蓁回來,到底也是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。
秦蓁看向南宮青墨消瘦了不少,連帶著她懷中的秦彎也跟著紅著眼眶,似是也感受到了自個父親出事了。
“嫂嫂莫要擔(dān)心。”秦蓁寬慰了南宮青墨幾句之后,便換了衣裳,并未入宮,而是先去了天牢。
好在,秦蓁如今的身份,加之皇上并未下旨讓秦蓁前來見秦贄,而秦蓁才能入天牢見秦贄。
秦贄看到她,便將事情經(jīng)過說了一遍。
秦蓁眉頭緊蹙,“看來皇上是在這處等著我呢。”
“難道皇上想要用我的性命想要挾,讓你交出秦家的秘密?”秦贄恍然大悟問道。
“嗯。”秦蓁點頭。
“他偏偏挑中你離開京城之后,如今證據(jù)已經(jīng)坐實了。”秦贄皺眉道,“那接下來該如何?”
“如今這個時候,我也不能輕易地入宮,兄長只能先委屈一下了。”秦蓁說罷,便轉(zhuǎn)身走了。
等出了天牢之后,她便直奔安王府。
端木衢見她前來,低聲道,“到底是快馬加鞭地回來了。”
“你有法子了?”秦蓁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貑柕馈?
“如今皇上揪著你兄長的身世不放,而并非是你的。”端木衢看著她道。
“嗯。”秦蓁點頭。
“若是皇上想要的是秦家的秘密呢?”端木衢再次地問道。
“秦家的秘密,我也不知。”秦蓁挑眉,如實道。
端木衢搖頭,“你如今得了秦家的家主印鑒,此事兒也是眾人皆知的,而一旦擁有了秦家部的家主印鑒,那便是擁有了整個秦家,包括秦家的秘密。”
秦蓁當(dāng)然清楚,這便是當(dāng)初,她為何詐死,最后又只是獨獨處置了秦歡,畢竟,這背后所隱藏的,的并非是她能夠部探究的。
而她如今知道的,怕是還不比皇帝多呢。
只可惜,皇帝如今難免有些操之過急了。
難道,他一定要做到路人皆知嗎?
她嗤笑道,“若是真的交出了,秦家怕是也會沒了。”
端木衢盯著她道,“那該如何?”
秦蓁見端木衢反問她,她愣了愣,這才說道,“又能如何?我前去鬼城,那人也不在,所有的事情看似已經(jīng)串聯(lián)了起來,可最終還是如同斷了線的珠子。”
“你母親的事兒,你知道多少?”端木衢盯著她。
秦蓁搖頭,“若是我知道了,又何必在這處被掣肘呢?”
端木衢搖頭,沉思了片刻,幽幽道,“看來,咱們也只能硬碰硬了。”
“這是何意?”秦蓁繼續(xù)問道。
“若非如此,該如何?”端木衢冷笑道,“咱們既然能選擇詐死,又何必在意一個抗旨不尊呢?”
秦蓁皺眉,“你這不是想要用自個換兄長一命嗎?”
端木衢堅定地看著她,“這有何不成的?”
“你簡直是在胡鬧。”秦蓁當(dāng)即喝道。
端木衢愣了愣,隨即說道,“我也不過是逗你一樂罷了。”
“逗我?”秦蓁直視著他,“罷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端木衢好不容易等著她回來,怎么可能放過與她獨處的機(jī)會。
秦蓁見他如此,無奈地?fù)u頭。
不知為何,她反倒覺得端木衢有事隱瞞、
她出了安王府,等翻身上馬,便見端木衢仰頭看她,“你早些回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秦蓁點頭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