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知恩冷著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,柯禹丞見狀連忙出聲,“要不要我去找老師把你的名字撤下來?”
沒等冷知恩說好,一旁的閻可琛就出了聲,“節(jié)目單已經(jīng)上交學校,因為有外校領(lǐng)導前來,所以不會輕易做改動?!?
柯禹丞一聽直接爆了粗口,“我靠,誰這么缺德把你名字偷偷報上去的?”
“算了,報就報了吧。”冷知恩不想因為這么點小事去麻煩校長和老師,索性就這么著吧。
“那你到時候表演啥?。俊?
冷知恩隨手拿了本書,嘩啦嘩啦的翻了兩頁,“到時候再定?!?
“???”她是不是也忒淡定了點?
柯禹丞有點為她著急,想來再有幾天可就到表演的日子了,可她竟然毫不在乎?
“別吵了?!彼行┰甑陌櫰鹈碱^,聲音透著專屬于她的冷。
柯禹丞知道她看書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,于是連忙閉嘴不再言語,甚至連周圍說話的同學,都被他用眼神警告。
冷知恩耳根子清靜,眉頭也漸漸打開,對于報名這事不用想也知道,一定跟顧藍沁有關(guān)。
而她會不會連她才藝表演的項目都報上去,比如陶笛,畢竟她那么壞?
正想著就見上課鈴聲響起,英語老師拿著卷子進來,“冷知恩你這次的英語成績依然倒數(shù),我真的很想問問,你,你整日捧著的外文書能看懂嗎?”
“我只是看個熱鬧而已。”她懶散的靠在椅子上,坐姿狂傲。
閻可琛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,看熱鬧?
她說的何其輕松。
若不是看她畫過的標注,她這樣說真的會讓他覺得,她是個毫無上進心的人。
而此刻他卻覺得她是低調(diào)的讓人發(fā)狂。
英語老師哼了一聲,一副恨鐵不成鋼的道,“算了,不想為你一個人耽誤大家的時間,我們上課?!?
冷知恩無所謂的收回目光,繼續(xù)看著手上的外文書。
說句心里話,她講的那點知識,她在十歲之前就已經(jīng)學完了,所以她認為聽她講課就是在浪費時間,不如看會兒好書來的精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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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七點半,冷知恩沒吃晚飯,跟白思陽打了聲招呼就打算去顧家。
剛出寢室就見權(quán)少煜站在門口,“你找我?”
“去顧家?”
“嗯,既然答應了就不能爽約?!?
權(quán)少煜點點頭,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叫個車就成,何必麻煩你跑一趟?”
“既然不用我送,那就把這個戴上?!睓?quán)少煜將一個小太陽的鑰匙鏈遞給她。
冷知恩看著她遞給自己的水晶鑰匙鏈,“謝謝?!?
“早去早回?!?
“知道了?!崩渲鲹]了揮手大步的走了出去。
耿亦見冷知恩走開,才移步過來,“怎么沒跟著?”
權(quán)少煜睨了他一眼,“身份不允許?!?
她回顧家算是處理家事,他沒有理由跟著。
耿亦笑了笑,“呵呵,真是難得,還有讓你權(quán)少有所顧忌的時候?!?
“話這么多,讓你辦的事情辦好了?”
“嗯,冷知恩的才藝表演正是陶笛?!?
“誰報上去的?”
“顧藍沁的一個同班同學,八成也是受了顧藍沁的指使?!?
“嗯?!?
“嗯是什么意思?我是不是應該把她的節(jié)目換掉,然后幫她準備一個其他的節(jié)目填上去?”耿亦有點著急。
既然權(quán)少在意這小丫頭,那她也算是自己人,他在都城一向橫行霸道慣了,除了權(quán)少之外,還沒有誰能在他身上占到便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