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思陽掛斷電話,心中滿是失望,這樣的家這樣的父母回與不回又有什么區(qū)別?
牧韓毅見她一臉難過,自己滿是心疼,“小白。”
“牧韓毅你也知道了對么?”她背對著他,語氣有些落寞的悲。
“是。”他不想欺騙她,所以直言不諱。
在他來到醫(yī)院之后,聽冷知恩敘述了發(fā)生的事情之后,他便讓人去學(xué)校查了查,所以在她沒醒來之前,他就已經(jīng)知道這件事跟她姐姐有關(guān)。
“你回吧,我想一個人待會兒。”
“我不說話,就坐在這里守著你。”他知道她心里難受,可越是這個時候他就越不能離開。
“我不用你守著,未來我的生命中也不會有你,所以請你走吧。”既然他身負牧家家族的所有期望,他就不可能做他想做的事,甚至娶他想娶的人。
而她背負著姐姐的救命之恩,她就不可能奪她所愛,即便滿心不舍,她也必須放棄。
牧韓毅沒說話,他在等,等她的情緒能夠稍有緩解。
見他沒有動作,白思陽轉(zhuǎn)過頭來看了他一眼,語氣透著冷意,“你走。”
“我不會離開,不管是現(xiàn)在還是將來,我都會守在你身邊,守在你的生命中,你可以不顧及我的感受將我往外推,但我不會按照你的意思前行。”
“牧韓毅。”
“小白,你想推開我,以此來報答你姐姐的救命之恩,就沒想過換一種方式來解決問題嗎?”
“不然呢,你讓我怎么辦?”小白也有憤怒,也有不甘有不舍,可是所有人都說,這是她欠姐姐的,就應(yīng)該要償還。
“如果今天被算計的是你的室友,那個冷知恩你會怎么做?”
“我當然會追究到底,不會讓她白白受苦。”白思陽這話說的肯定且不帶一絲猶豫。
“所以,為什么你能對別人的事情據(jù)理力爭,卻對自己這樣滿不在乎?”
“因為欠人的總要還?”
“但是你并沒有問過我愿意不愿意。”
白思陽有些歉疚的看著他,“我也沒辦法,況且你的跟姐姐的婚姻是兩個家族訂下的,我不想阻擋你的前途。”
“前程?小白,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種為了前程能不顧所有的人么?”
“我?”白思陽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,可若真的讓他放棄所有跟她在一起,她怕自己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壓力。
“既然你不愿意正視自己的問題,那么我來幫你解決,你想忍氣吞聲,那我就幫你討回公道。”
聽見他的話白思陽立即轉(zhuǎn)過身來,眼中滿是驚訝的看著他,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做我該做的事,我說了你不想面對的我來面對,你不想討回來的我來。”總之他不會讓她繼續(xù)下去,這樣的她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快人快語,且睚眥必報的白思陽。
“不行,你知道不知道你這么做會翻天的。”
“翻了也有我頂著,砸不到你。”
“可是會傷了你。”她清楚現(xiàn)在的他還擺脫不了家族的束縛,若這個時候跟家族反目,后果一定不堪設(shè)想。
“傷了,你才知道我是認真的,這樣才能讓你清醒,才能讓你相信我可以為你放棄所有,哪怕是生命我也毫不猶豫。”
“你瘋了你,值得嗎?”白思陽知道他要是認真起來真的是誰都攔不住。
所以,她心中也沒了底。
“既然你不聽話,那我也只能瘋了。”說著牧韓毅抬手為她倒了杯水。
“牧韓毅你到底要怎么樣?”
“我要他們知道,你我要定了。”
白思陽接過水杯,努力的讓自己鎮(zhèn)定下來,思“不如我們做個約定,否則我不答應(yīng)你任何事,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