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知恩看了眼權少煜,又看了眼前面開車的耿亦,“或許這也是你在他身邊干的久的原因。”
“噗……冷小姐這是在笑話我呢?”
“我只是在陳述事實。”她說的一本正經,倒是沒有一點玩笑的意思。
耿亦認命的道,“行吧,誰讓我智商低呢。”
這倆人的嘴都一樣,忒損!
冷知恩眼里閃過一絲笑容,但想到白思陽立刻笑容盡失。
思考了幾秒最后決定給白思陽發了條短信,“我尊重你的決定,對我來說你沒事就好,其他的不急于這一時三刻。”
躺在病床上的白思陽看見冷知恩發來的信息,立即出聲道,“冷知恩回話來,她說尊重我的決定,那也就是說她不會去找我姐姐的麻煩了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牧韓毅不解的追問了一句。
“她還說其他的不急于一時三刻,這是什么意思?”白思陽皺著眉頭一臉糾結。
“也就是說這件事還沒完,她只是答應你暫時不去計較,日后會怎么做這就不好說了。”
“我怎么忽然又有點擔心了呢?”
要說冷知恩的性格又冷又燥,痞中又透著和年紀不符的狠勁兒,她要真去找姐姐麻煩,姐姐還真不一定是對手。
只是姐姐善于算計,又心思不正,冷知恩若真的跟她過不去,不知道會不會吃虧。
再加上自己的父母要是知道姐姐被欺負,一定也會參與進來,到時候冷知恩豈不是更麻煩?
越想這眉頭擰的越緊,一旁的牧韓毅抬手敲了下她的額頭,“行了,別想了,她想做的事你攔不住。”
“就算是攔不住,我是不是也應該做些什么,總不能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吧,萬一她因為我遇到什么事情怎么辦?”高中兩年,她沒什么真正的朋友,所以當冷知恩住進來的時候,她沒想過會跟她這么親近。
相處之后,才越發覺得對脾氣,所以冷知恩成了她生命中第一個最要好的朋友。
“想也沒用,等你回學校了找她聊聊,聊過之后你再想也不遲。”現在思考等于在浪費腦細胞。
“嗯,沒錯,等出院我去找她好好聊聊。”話音未落,就聽見有人敲門。
“咚咚咚。”
“請進。”牧韓毅以為是護士沒多想直接讓人進了門。
只不過來的不是護士,而是他們最不想也最不愿意見的人。
白色月拿著花和水果走進來,“身體好些了嗎?”
白思陽的臉色忽然變的冷漠,“是不是讓你很失望?”
“我的確有點失望,牧韓毅你來了怎么也不給我打電話?”她佯裝無事的將花插在瓶子里,然后很平靜的坐到另一邊的椅子上。
見她佯裝無事人一樣,牧韓毅也并未點名什么,而是十分冷淡的回了句,“我來不來與你有什么干系?我來看她是因為我喜歡她,不叫你是因為不想彼此不自在。”
白思月的手不自然的攥緊,看向白思陽的時候滿眼委屈,“思陽,你要是真喜歡他,你就跟我說,我回去跟爸爸媽媽說,你的生命都是我救的,我又有什么不能舍去的呢?”
“姐……”
“好了,看見你沒事我就先走了,反正有牧韓毅陪你我也沒什么好擔心的。”說著她便起身走了出去。
白思陽看著姐姐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,她這是在提醒她,提醒她不要忘了是她救了她的命,所以她不該跟她爭。
牧韓毅起身輕揉了下她的頭,“別胡思亂想,我出去一下就回來。”
“嗯。”
走出門的牧韓毅見白色月沒走,“看來你知道我會追出來。”
“沒錯,既然你那么在意她,又怎么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