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的。”
冷知恩詫異的看著他,“所以依照你的判斷,他是主動跟這個人走的?”
“十有八九,畢竟他不是普通人,來的又是一名護士,即便手段再高強,也不可能這么輕易的將人帶走,而且不留痕跡。”所以權少煜確定,耿亦是自愿跟著離開的。
站在一旁的耿亦有些不解,“可他為什么要跟著這個護士走?”
“若是知道了,你覺得我們還需要站在這里廢話么?”
耿亦被權少煜嫌棄的白了一眼,忍不住撓了撓頭,他說的也對要是知道緣由,他們自然會找行動起來。
冷知恩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,立即朝著小豆子的方向走去,小豆子正在打電話,見她過來便匆匆掛斷,“冷知恩你查到什么了嗎?”
“我問你,褚青這幾天有沒有說過什么奇怪的話,或者說他受傷的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?”這兩天她就一直在想,褚青的變化到底來源于什么呢?
“我只知道他有些奇怪,問過他他卻說事情還沒有證實,所以不想多說。”
“那之后你就沒再追問過?”
“你也知道他,他要是不想說我怎么問都沒有,對了,江老那天也來過,讓我時刻照顧好褚青,說有什么事情跟他說一下,你說江老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“你能不能讓我見見上次被解救的幾名人質?”
“你覺得褚隊失蹤,跟上次的案件有關?”
冷知恩重重的點了點頭,“嗯,但是我需要證據來證明我的推斷。”
“見她們倒是沒什么,只不過你可能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,因為當時做筆錄的時候我在場,并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。”
“你讓我見見就是了,至于有沒有發現見了再說。”如果是褚青自愿跟著走的,就說明這件事對他來說很重要,重要到讓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命。
權少煜走到她的身邊,“從目前的情況來看,褚青應該沒有危險,時間這么晚了警方的人已經到了,我們不便參與過多,先走吧。”
冷知恩的身份并無多少人知道,當年小組的人可都簽過保密協議,所以他們自然也不會讓外人知道冷知恩的身份,也正因為如此權少煜才說她不便參與。
“小豆子我先走了,明天早上我去找你,如果這邊有什么消息你及時通知我。”
“好。”
權少煜看了眼耿亦,“我帶他回別墅,你辦你的事。”
“嗯。”耿亦點點頭拿著車鑰匙轉身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。
冷知恩看了眼權少煜,“耿亦要做什么去?你到底有沒有事情瞞著我?”
“別胡思亂想,有事我會告訴你。”說著他已經為冷知恩打開車門。
冷知恩坐進車里,心中卻怎么都不能平靜,“權少煜當年的案件你到底參與多少?”
“怎么想起問這個了?”
“因為我當時明明參與其中,可卻對你一無所知,這不合乎邏輯。”
“我只是小組的主管,換句話說是你們的上司。”
“江老也在你的管理之下?”
“是。”既然她愿意提及當年的事情,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隱瞞。
“既然你是當年的管理之人,為何你初見我時沒說,而且你似乎對我的身份并不知情,這是為何?”
權少煜解釋道,“因為這是你外公跟江老提出的條件,對你的身份你的性命性別不可向上報告,不然不讓你出手相助。”
“那你后來沒問過江老嗎?”
“并沒有,直到我來到你們學校,江老對你的特別關注讓我想起了當年那個神秘的人,但是我一直以為當年的那個人不應該是個小女生,畢竟那么厲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