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知恩回到班級的時候,第一堂課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,一進門幾句見柯禹丞正在跟人打架。
她冷著聲音一如既往痞氣十足的走進門,“干嘛呢?”
“你再亂說話,我還揍你。”柯禹丞說著的時候已經(jīng)一把推開了那個男同學(xué)。
冷知恩走回到自己的書桌前,將書包往椅子上一丟,整個人痞氣又懶散的坐了下去,習(xí)慣性的從書桌堂中拿出一本書,還沒等看就見柯禹丞湊了過來。
“你胳膊好些了嗎?”
冷知恩瞄了他一眼,“好多了,你是什么情況,閑著難受就想活動活動筋骨?”
柯禹丞扯了下嘴角,“先說說你,你這幾天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嗎?”
“我?我這幾天比較幸運而已,總是有老朋友跳出來跟我聯(lián)系。”想到紅纓的電話,忍不住蹙起眉頭。
“我看你不是幸運而是比較倒霉,這么多人在背后議論你和白思陽你不知道?”
冷知恩挑了下眉眼,“所以你剛剛就是因為這事跟人家動手?”
“當(dāng)然了,在我這里誰嚼你舌根子我就揍誰,敢說你一個不好試試看?”說著的時候,他還不忘用警告的眼神掃了眼全班級的人。
“浪費力氣,嘴長在他們身上,愛說什么說什么,總不至于他們說了什么,我們就能少塊肉是不是?”冷知恩滿不在乎的說著,眼睛盯著手里的書在看。
“那可不行,這關(guān)乎你的名聲,要是任由他們這樣隨便亂說,你冷知恩成什么人了?”
“你看,閻可琛就很能沉得住氣,為什么知道嗎?”
柯禹丞不解的看了眼閻可琛,閻可琛則是看向冷知恩,“說來聽聽。”
“因為日久見人心,你的好壞不是別人說成什么樣,你就會是什么樣,而是不管有多少風(fēng)言風(fēng)語,你都不會成為他們口中的人,更不會因為別人幾句言論就走成為不歸路上的卒。”
閻可琛目光中透著欣賞,“不錯,有道理,可同時我也要提醒你,日久見人心的過程,你可能會很艱難,比如被誤解,被嫌棄,被指三道四,甚至更多更糟糕的情況都有可能遇見。”
“天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勞其筋骨,至于后面我就算了,餓肚子的事我可不干。”
柯禹丞聽到此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“噗……哈哈哈,冷知恩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子,直率,有趣,不扭捏。”
“得了啊,你喜歡我得給我招來多少麻煩,歇歇吧。”冷知恩說著的時候已經(jīng)帶上耳機,顯然她不想再說了,因為馬上就要上課了。
如果她沒記錯的話,這堂課是木然的,這也是她為什么會回到班級的原因。
閻可琛見她戴上耳機,對著還要再說話的柯禹丞使了個眼色,柯禹丞很識相的閉了嘴,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。
大約三分鐘過后,上課鈴聲響起時,木然抱著教科書走了進來。
走進來的木然習(xí)慣性的對同學(xué)們點了下頭,微笑著走上講臺,在觸及到冷知恩的時候,表情有那么一瞬間的不同,不過那那一瞬間很快,快到讓所有的人都毫無察覺。
但不巧的是,冷知恩就在這一瞬間抬頭,與她目光相撞,因此她眼神的變化都被冷知恩盡收眼底。
這個女人到底什么來頭?
她看自己的眼神可不太友善,為什么呢?
是因為權(quán)少煜的警告,還是另有其他?
木然走到講臺前已經(jīng)開始講課,冷知恩皺了下眉頭又將目光投回到書上。
大約二十分鐘過去,木然讓課代表將一張卷子發(fā)到了大家的手上,冷知恩瞄了一眼隨后將卷子直接塞到桌堂里。
木然卻走到她的面前,“冷知恩同學(xué),這張卷子還是要做的,一會兒下課要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