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嫂,對不起,對不起,我只認建喜,我只能有建喜一個男人。我知道你喜歡,我知道你做過什么,所以你代替我承受這一切吧!”
張萍萍眼中含淚,為了守護自己的清白,推出褚紅紅擋劫,張萍萍恐懼卻不后悔。
褚紅紅毫無防備,張萍萍這一推,她跌跌撞撞,落入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男人懷中。
那個男人有著水藻般的綠色秀發,五官硬挺,俊朗如神。
他身上帶有淡淡的海水味道,給人天高海闊的自由之感。
結實而寬闊的胸膛堅硬如鐵,他的存在又令人無比安心。
褚紅紅身形踉蹌,落入他的懷中,臉好巧不巧正對著他的左胸肌。
褚紅紅感覺到了,感覺到他那結實緊繃的肌肉,強壯有力的精裝腰肢,如巖漿般熾熱的體溫,瞬間可把她這團液體蒸發掉。
可能是出于下意識的反應,褚紅紅張開了嘴。
“呀,救命,你們快來救救我,我不敢動了。”
那個年輕的男人發出歇斯底里的吼叫聲,就像是年輕姑娘被人非禮一般。
“褚紅紅,你想對我家的綠藻做什么?”
“我沒看出來,你褚紅紅原來是這種人?綠藻不能觸碰女人,村里村外人盡皆知,你卻趴在綠藻的懷中,你是不是在覬覦綠藻?”
“鐵蛋大哥,你不要明知故問,褚紅紅一定是看上綠藻了。甭說是褚紅紅這要身材沒身材,要臉蛋沒臉蛋的老女人,說句實話,我曾經也?!?
那些雄性生物絮絮叨叨間,一把抓住褚紅紅的手臂,冷酷地將褚紅紅丟回庭院中心。
張萍萍擺擺手,“我不走了,我不走了,你們不要打我。”
張萍萍主動走回院子里,哆哆嗦嗦躲在秦建平的老母親的身后。
秦建平的老母親怒不可遏,驀然轉身,一腳揣在張萍萍的腹部。
張萍萍毫無防備,結結實實承受秦建平的老母親的一腳,疼痛難忍,彎腰捂住肚子,臉色煞白煞白。
秦建平的老母親還不解氣,對著張萍萍拳打腳踢,把張萍萍打得是鼻青臉腫,滿臉是血。
“邦國媳婦,不要打了,再打就出人命了。”秦家村的老一輩神色不悅,雙眉緊皺,出言勸阻。
他們是不想管,現實不允許。
秦建平的老母親動手沒個輕重,人高馬大的張萍萍雙手抱頭,如蝦仁般倒在地上,承受秦建平的老母親一次比一次猛烈的腳踹。
張萍萍的死活,他們不關心,他們關心的,他們在乎的是秦家村的名聲。
婆婆把兒媳婦活活打死,就是丟在過去,那也是一樁丑事,何況在這個人人平等的新時代新社會。
秦建平的老母親打死張萍萍,這就是殺人,殺人就是犯罪,犯罪就得坐牢。
他們秦家村出了個坐牢的犯人,好事不出門,壞事傳千里,秦家村顏面何存。
秦建平的老母親唯我獨尊慣了,別人越勸她,她越不會停手,更兇更狠地暴打張萍萍。
“邦國媳婦,我們的話,你難道也不聽?”幾個垂垂老矣的雄性生物橫眉怒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