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鯤和劉鵬一唱一和,看他們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臉,他們以為自己抓住了真真的把柄,卻不知此事會(huì)給公司帶來多大的影響。
真真搖了搖頭,有朝一日,她煩了厭了,不想再管理公司,就算是把公司拱手相送,也不會(huì)交給劉鯤劉鵬這種蠢貨。
“我的身家,你知道我有多少身家嗎?”
“挪用公司資金?沒有證據(jù),我可以告你們誹謗。”
真真的態(tài)度囂張而犀利,如同一把利劍刺向劉鯤和劉鵬。
劉鯤慌慌張張道,“你,你要告親叔叔,你還是人嗎?”
劉鵬心急如焚,惶惶不安,“劉真真,你不能這樣做,你不能的哦!”
真真睥睨傲視,眼神冰冷刺骨,輕蔑不屑,“道歉,否則沒你們好果子吃。”
劉鯤劉鵬意識(shí)到真真所言非虛,她確實(shí)是說到做到,頓時(shí)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膽子如薄冰遭遇烈日,頃刻間消散。
“我我是聽三弟說的,有事你找三弟。”
死道友不死貧道,劉鵬心安理得地推出劉鯤。
劉鯤雙眼瞪起,“二哥你。”
劉鯤急急忙忙看向真真,“真真侄女,剛剛是三叔的錯(cuò),是三叔嘴上沒門,亂說話,你別在意啊!”
劉鵬不想輸給劉鯤,跟著表示道,“真真,小時(shí)候最喜歡二叔了,二叔也喜歡你,二叔相信你,以你的品行,你怎么可能會(huì)挪用公司的資金來買禮物。”
劉鯤和劉鵬哈哈大笑,沖散凝重的氣氛。
真真微微一笑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二叔,三叔,也就是我,才不會(huì)追究你們的失言之責(zé),換做是其他人,你們早被人揍了。”
拜壽了,禮物送到了,告誡送到了,真真輕輕拽了拽邵瓊,示意他們可以離場了。
真真才走出兩步,劉老爺子出聲叫住了她。
“真真,你等等,我介紹個(gè)人給你認(rèn)識(shí)一下。”
劉老爺子起身,帶來挺拔英俊的南宮扉。
“這是阿扉,南宮家的兒子,你們小時(shí)候很玩得來。”
劉老爺子的笑臉如盛開的菊花,惡心得令人忍不住抽他一巴掌。
“真真,我們好久不見,你還好嗎?”
南宮扉的聲音依舊低沉性感,聽得人耳朵癢癢的。
南宮扉伸出他白皙的手掌,握手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真真視而不見,雙目定定地盯著南宮扉。
南宮扉起初還因?yàn)檎嬲娴臒o視而傷心,后來發(fā)現(xiàn)真真“癡情”的盯著他,心臟砰砰急速跳動(dòng),血?dú)獠唤可纤菑埧∧槨?
南宮扉深情款款地開口,“真真,對不起,從前是我。”
真真沒看南宮扉,不解地問劉老爺子,“你這是做什么?公然出售孫女,還是讓我去做南宮扉的小三?”
劉老爺子眉頭緊皺,聲音帶上些許的怒氣,“你胡說什么,還不快跟南宮少爺?shù)狼浮!?
真真火冒三丈,直言道,“我知道你看不起女人,從來不喜歡你的女兒,還有我們這些孫女,但我好歹是公司總裁,堂堂的公司總裁給一個(gè)已婚男人當(dāng)小三,你是想要?dú)Я斯静怀桑俊?
劉家公司的總裁插足他人的家庭,幸福快樂地當(dāng)小人,這事傳出不僅會(huì)令真真顏面無存,還會(huì)影響公司的股價(jià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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