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真后退一步,委屈地流下一滴眼淚。
“你們幾人,把這不要臉的老東西送還給葉太傅,好好跟葉太傅說一說她做過的好事。”
兩個粗使婆子擒住牧凌云,牧凌云年老體弱,反抗不了。
粗使婆子拖著牧凌云,從小院子一直拖到太傅府的大門口。
路上,來來往往的行人對牧凌云指指點點,說三道四。
兩個粗使婆子也是能言善道之人,原原本本講述牧凌云做過的好事,那些尊老愛幼的老好人紛紛閉嘴不言。
太傅府大門口。
粗使婆子將牧凌云往地上一丟,砸門般敲響太傅府的大門。
大門緩緩打開,太傅府當即陷入無盡的慌亂之中。
粗使婆子完成使命,神赳赳氣昂昂離去。
太傅府的下人看清牧凌云,沒空追究那兩個粗使婆子,急急匆匆把牧凌云抬進府中。
太傅府中。
葉雄沉著臉走來,走了幾步,趔趄一下。
“父親,您慢點,別摔了。”
葉雄唯一的兒子葉慶武眼疾手快,攙扶住葉雄。
大廳。
牧凌云裹著一張被子,泣不成聲。
一旁的兒媳婦李氏,以及兩名孫媳婦一言不發(fā)。
葉雄和葉慶武走入大廳,披頭散發(fā),鼻青臉腫的牧凌云引入眼簾。
葉雄瞇了瞇眼,脖子上有著曖昧的吻痕,心不由得狠狠一顫。
是真的,外面的傳言是真的。
葉雄大步上前,一巴掌打在牧凌云的臉上,“我哪里對不起你?”
牧凌云難以置信地看著葉雄,“你打我?你憑什么打我?”
葉雄怒道,“我憑什么打你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牧凌云梗著脖子,“我和南明杰之間不過是玩玩而已。”
聽了這話,葉雄氣得又打了牧凌云一巴掌。
巴掌!
又是巴掌!
牧凌云今天不知被打了多少下巴掌。
忍無可忍,無需再忍,牧凌云上半身傾斜,抬手還擊。
身上的被子掉落,襤褸衣裳之下的肌膚令人遐想無限。
兒媳和孫媳婦扭過頭去,偷偷摸摸溜出正廳。
葉慶武閉上眼睛,眉頭緊鎖。
他想不明白,過去聰明大方的母親為何會背叛父親,膽大包天的與南明杰勾結在一起?
葉雄和牧凌云打打鬧鬧半天,兩個老人氣喘吁吁才停下手。
“你與南明杰之事已經傳遍京城。”葉雄坐在紅木椅上,疲憊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生氣,聲音無力透著絕望,“牧凌云,我葉家留不得你。”
六七十歲的人,與孫子輩的少年卿卿我我,葉家的百年清譽被牧凌云敗光,哪天葉雄死了,也沒臉下去見列祖列宗。
“父親,請您三思。”葉慶武高聲喊道,“母親,母親她只是一時鬼迷心竅,這才行差踏錯,父親請三思。”
葉慶武不是不責怪牧凌云言行無狀,放蕩不堪,但幾十歲的母親被休,葉慶武于心不忍。
葉雄道,“我意已決,你不要勸我。”
葉慶武急切喊道,“父親。”
“武兒,你不用勸你父親。”牧凌云抬起下巴,拉住葉慶武,斜睨一旁的葉雄,冷笑道,“你父親鐵石心腸,不近人情,不顧我們幾十年的感情,這等無情無義之人,我也不愿與他相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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