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兒子沒有父親你說的那么好,都是妹妹心地善良,吉人自有天相。”
溫雋撓撓頭,五官俊俏,一臉憨厚。
溫朝然柔聲道,“處事不變,寵辱不驚,不愧是我的好兒子。”
溫雋放下碗筷,鄭重其事說道,“兒子不會讓父親失望。”
李氏和張氏眉開眼笑,這就是他們溫家的好兒郎啊!
“好了,好了,先用膳,莫涼了。”張氏溫柔說道。
溫雋拿起碗筷,慢條斯理地喝了口粥。
“大人,大人,大事不好了。”
兩名下人慌慌張張跑進來。
“大人,大小姐闖入府中,打傷了好些人。”
那兩名下人口齒清晰,明明白白說清道明事情的緣由。
砰!
溫朝然火冒三丈,一掌拍在桌上。
“那個逆女,她為什么回來?還有你們,你們這群廢物,禮部尚書府是養了一群廢物不成,你們就這樣讓她闖進府中?”
溫朝然勃然大怒,對著那兩名下人發泄一通。
差不多后,溫朝然冷聲道,“讓護院過去,將那逆女丟出去。”
那兩名下人顫顫巍巍地離開,沒多久又跑了回來。
溫朝然氣壞了,抄起桌上的瓷碗,狠狠砸在一名下人的額頭上。
乓啷一聲,那名下人的額頭鮮血淋漓,險些控制不住眩暈的疼痛感趴在地上,不是有心地繼續惹怒溫朝然。
那名下人強撐身體不倒,說,“大人,是大小姐,大小姐已經來到院外。”
話音落地,真真的一只腳跨入仙鶴院,清秀單薄的身影映入溫朝然等人的眼中。
溫朝人四人露出厭惡的神情,好似看見了一坨行走的糞便。
“逆女,你回來做什么?”溫朝然勃然大怒,扯著嗓子大聲問道。
真真走過庭院,走進屋中,坐在一旁,舒舒服服吁了一口氣,“我想明白了,所以回來討債。”
“討債?”溫朝然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。
“這個家里,沒有人欠你,而是你欠這個家。”
“你不滿想容和女婿兩情相悅,暗中使計破壞他們的感情,被發現拆穿后,你一不做二不休,執意嫁給惡名昭彰的許渾。”
“溫真真,我問你,你究竟是什么想的?你是禮部尚書之女,你嫁給許渾,嫁給一個出生下賤,不求上進的地痞流氓,你是報復我們,還是在報復你自己?”
溫朝然鏗鏘有力,多年的憤懣發泄出一星半點。
“是我要主動要嫁給許渾的?”真真斜睨溫朝然。
“你年紀大了,記性不好?是你們逼我嫁給許渾,我不愿意,打昏我之后,直接把我送到許渾那里去。”
“還有,你不要說笑行不?溫想容和行凱樂兩情相悅?京城內,誰不知道行凱樂最為厭惡溫想容。”
“況且,是我和行凱樂有婚約,我才是應該嫁給行凱樂的人。因為溫想容的一句話,你們讓溫想容成功替我出嫁。”
“事后,也許是溫想容做賊心虛,想要斷絕我和行凱樂的可能,她提議讓我嫁給京城內最下賤的人,你們便讓我嫁給許渾。不,是你們把我送給了許渾,當成一件物品。”
真真目光如炬,怨怒之氣充斥屋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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