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昇走后,馮鐵匠臉上展開了笑容。他彎腰撿起地上的銀子,并用衣服小心的擦去上面的塵土,仿佛太用力會把銀子給擦掉一塊。隨后,馮鐵匠把銀子放在懷里。
木昇的離開,讓阿狗覺得房間的空氣忽然緊張了。他像做錯事情的孩子,戰戰兢兢的的走到馮鐵匠跟前,等待馮鐵匠的懲罰。
“老爹,對不起。昨天你打我時,我不該跑。我知道錯了,你要是還生氣,你就再打我吧。”阿狗低著頭,小聲的說。
馮鐵匠板著臉,眼睛死死的盯著阿狗。
阿狗用眼睛的余光看著馮鐵匠,當他看到馮鐵匠緩緩的舉起巴掌,阿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該來的始終是要來。阿狗本能的反應,縮了縮脖子。
不想,馮鐵匠的巴掌舉的很高,落下來時卻很輕。他的手只是蜻蜓點水般落在阿狗的腦袋上。
馮鐵匠用手撫摸著阿狗的腦袋,說“我要的是銀子,你把我要的銀子帶來了。我為什么還要打你啊?沒事了,快去幫我干活吧。”
“哎,知道了。老爹。”阿狗答應著,一臉的歡喜的跑到灶臺前。阿狗知道,他現在所能做的工作便是燒火了。
阿狗剛拉了一下風箱,馮鐵匠忙叫阿狗說“你過來,我有話說。”
阿狗心又一緊,莫非老爹反悔了?他乖乖的回到馮鐵匠跟前。
馮鐵匠拿眼睛打量著阿狗,說“我昨天打你的時候忽然發現,你小子的個頭不矮了。從現在開始,你不要燒火了。”
“不燒火了?我干什么啊?”阿狗摸著自己的小腦袋,不解的問。
“掄錘子打鐵。”馮鐵匠笑著說,“以后,出力的活該是你干了。”
打鐵的日子很辛苦,也很單調。好在,自從阿狗開始掄錘子打鐵后,馮鐵匠就不怎么打了了。
在“叮叮當當”的打鐵聲中,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。阿狗的個頭也越來越高,他身上的力氣也越來越足了。剛開始,阿狗是兩只手抱著錘子打鐵。半年后,阿狗一只手就能拿得動錘子了。
看著阿狗打鐵的技術日漸成熟,馮鐵匠干脆把打鐵的活全都交給阿狗了。他自己則弄了一些竹子,編制了一張床,放在草屋西邊,靠近沙漠的地方。每日,馮鐵匠便躺在竹床上,對著大漠落日,自飲自斟。小日子過得格外的愜意。
馮鐵匠生活愜意了,他對阿狗便不再那么的苛刻。一天的活干完后,馮鐵匠會給阿狗半個時辰的自由。阿狗便去找木蓉玩。
在阿狗的身子越來越強壯時,木蓉的身子也發生了變化。之前,阿狗和木蓉在一起,只是簡單的快樂。現在,阿狗再看到木蓉后,他心里會時不時的有一些異樣的沖動。比如說,阿狗看著木蓉,腦海中就會莫名的蹦出一個想法,想緊緊的摟著木蓉,亦或是在木蓉臉上狠狠的親一口。
每當這種想法產生時,阿狗都會很聲自己的氣。他覺得這樣的想法很齷齪,很不好。至于這些想法為什么不好,阿狗卻說不出所以然。
阿狗并不知道,他之所以會有這些想法,是因為木蓉越來越有女人味了。
在一個天邊掛著彩虹的傍晚,木蓉把烏黑的頭發盤起來,坐在小溪邊,落日的余暉灑在木蓉的身上,阿狗的心里又涌動著一股熱浪。他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木蓉細長的脖子,心里始終有一個念頭,想在木蓉的脖子上輕輕的親一口。
不自主的,阿狗的頭伸向了木蓉。木蓉猛然回頭,嚇了阿狗一跳。阿狗的臉刷一下子就紅了。木蓉感覺到了阿狗的異樣。
“阿狗哥,你是怎么了?”木蓉看著局促不安的,不解的問,“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啊?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
“沒有,沒有。”阿狗隨口否認了。
“哦,我還以為你生病了呢。以前,我發燒的時候,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