們的關系。現在,木蓉應該還沒有告訴木昇,阿狗不能暴露他們劍親密的關系。
約莫過了半柱香的功夫,白靈醒了過來。它睜開眼睛,左右轉動的小腦袋,像一個受到驚嚇的孩子,心驚膽戰的看著這個讓它恐懼的世界。
“木蓉,你快醒醒啊。你看,白靈沒事了,你快睜開眼睛,看看白靈啊。”阿狗一邊搖晃著木蓉的身子,一邊哭泣著說,“木蓉,我求求你了,你快醒醒吧。”
在阿狗呼喊木蓉時,他發現白靈的反應很是怪異。阿狗每次呼喊木蓉的名字,白靈都會抬起頭,看著阿狗,并且還伴隨著“吱吱”的叫聲,像是說它聽懂了阿狗的講話,在回應阿狗。
“白靈。你聽懂我講話嗎?”阿狗問。
白靈看著阿狗,沒有任何反應。阿狗搖了搖頭,他想,自己一定是瘋了,一個畜生,怎么可能聽懂人話啊。
雨越來越大了,天也越來越冷了。
木昇抱著木蓉的軀體,踩著泥濘,一步一滑的往家里走。阿狗抱著白靈,跟在木昇身后。有好幾次,木昇快要摔倒了,阿狗在一旁攙扶住木昇。
“木大叔,讓我來吧。”阿狗看著木昇,誠摯的說。
木昇像是沒有聽到阿狗的講話,他抬起頭,看著遠處,嘆了口氣,抱著木蓉,繼續走路。
阿狗依然是抱著白靈,跟在木昇身后。
到了家里,阿狗忙把木蓉睡覺的床整理出來,木昇把木蓉放在床上。看著床上的木蓉,阿狗說“木大叔,我去喊白大夫吧。”
木昇看著外面的雨水,說“白大夫這個人很是古怪,下著雨呢,他不會來的。”
“他不來,我想辦法也得讓他來。”阿狗信誓旦旦說。
“好吧,辛苦你跑一趟了。”木昇拍了拍阿狗的肩膀說。
阿狗張了張嘴,本想說,為了木蓉,他可以去死,這點事情怎么能算辛苦啊。不過,話說到嘴邊,阿狗又咽了下去,木蓉還是個大姑娘,他阿狗不能玷污了木蓉的名聲。
木昇找了一個蓑衣,讓阿狗披上。阿狗一頭沖進了大雨里,疾步前行。
本地只有一個姓白的大夫,居住在“鬼不擾”。阿狗冒雨穿過“紅塵峽谷”,來到“鬼不擾”時,天已經完全的黑了。
白大夫的藥鋪也已關門,阿狗來到門前,使勁的敲門。
“敲什么敲?家里死人啦?”
白大夫剛吃過飯,準備和剛娶的小老婆上床睡覺呢。阿狗 敲門聲打擾了白大夫的興致,他自然是不高興了。
白大夫取下門栓,阿狗用力的推門,他把門推開的同時,門也把白大夫給撞倒了。白大夫一屁股蹲在地上,頭上被門撞了一個大包,眼睛閃著金星。
“對不起啊,白大夫,對不起。”阿狗跑過去,想把白大夫扶起來,白大夫伸手推了阿狗一把。阿狗倒退了兩步,也一屁股蹲在地上。
等阿狗站起來時,白大夫也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了,他用手摸了摸腦門上的包,心里的氣就不打一處來。
“白大夫,你沒事吧。”阿狗小心的說。
“狗崽子,是你啊。”阿狗經常來“鬼不擾”賣劍,白大夫是認識他的。“大晚上的急沖沖的來我家,奔喪啊?”
“白大夫,你快跟我走吧。真的要死人了。”阿狗拉著白大夫的手,焦急的說。
白大夫瞟了阿狗一眼,冷冷的說“死人了和我有啥關系?”
隨即,白大夫甩開阿狗,轉身進屋了。阿狗跟在白大夫身后,他看到房間里還有一個女子,比白大夫年輕,相貌雖很平常,但身材很是妖嬈。
“老白,誰啊?大半夜的,還讓不讓人睡覺了。”女人斜躺在一個藤椅上,說話時,還打著哈欠。
“賣劍的阿狗,讓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