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已經代你受罰了。”墨行子捋了捋胡須,淡淡的說,“他已經受了斷骨的懲罰。我雖然把他全身的筋骨給接上了,但他所學的‘踏雪無痕’的輕功我已經給廢了。也算是對你私自傳授他武功有個一個了結了。”
“掌門師尊的大恩我磨齒難忘。”阿狗趴在地上,說,“師尊,弟子來此,還有一個懇請。”
“小伙子,你來墨山的目的我已經知道了。”不待阿狗把話說出來,墨行子打斷阿狗的話說,“雖然,是玉清上仙引薦你來此。但我現在卻不能讓你做墨山弟子。”
“為什么?”阿狗脫口問。
“沒有原因。”墨行子揮了揮手,說,“你下山去吧。三天后,三天后一切自有分曉了。”
墨行子賣了一個關子,阿狗和鳳綾兒都是面面相覷。墨行子也不打算往深處說了,他揮揮衣袖,讓阿狗和鳳綾兒離開了。
對于和阿狗的重逢,鳳綾兒很是歡喜。她拉著阿狗的手,問:“你不是去昆侖山,怎么來到了墨山?你見到玉清仙人了嗎?你怎么被乞丐裝進箱子里,當人蛇展覽了?”
對于鳳綾兒一連串的提問,阿狗有些不知從何說起了。尋思了半天,阿狗訕訕的說:“綾兒姐,你問的這些問題,都是一兩句不能解釋清楚。有時間,我會詳細的告訴你。”
“可惜你沒有時間了。”一個聲音從阿狗身后傳來,阿狗扭頭,見來人是張風,張風走到兩人跟前,他先沖鳳綾兒抱拳施禮,喊了一聲師姐,然后轉向阿狗說,“奉掌門人之命,即刻趕你下山,不得延誤。”
隨即,張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。
“張師弟,你給我一個面子,我有幾句話要和這位小兄弟說。”說話間,陳風從黑影里走了出來。
阿狗不看到陳風還好,他看到陳風后,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頂到了腦門。
他向前一步,抓住了陳風的衣服,臉都要碰到陳風的鼻子了。阿狗使勁的瞪著陳風,并大口的喘著氣。
“阿狗兄弟,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。我能理解你的心情。你現在就算是打我,我也不會還手。”陳風說。
阿狗本是要打陳風,可聽陳風這么一說,阿狗覺得自己若是打了陳風,當真是無理取鬧了。
“陳風,你對阿狗做了什么啊?他為什么這么恨你?”鳳綾兒問。
“師姐,我們兩個之間是有些誤會。”陳風說,“阿狗兄弟,我還是那句話,只要能讓你出氣,不管你怎么打我,我都不會還手。”
陳風一再的認錯和服軟,一時讓阿狗不知所措了。阿狗恨陳風,毋庸置疑。他甚至想過要殺了陳風,一般來說,阿狗是不會想著殺人。若是陳風一再的強硬和誣賴,阿狗真的會殺了陳風。可陳風一反常態讓阿狗方寸大亂。
“師弟,你告訴我,你怎么就得罪阿狗了。”鳳綾兒說。
“阿狗兄弟來到墨山,是我不小心說出了他會咱們墨山輕功的事情。又來,不知為什么,掌門人知道了這件事情。按照本門的門規,是要飛出阿狗兄弟武功,并且將阿狗兄弟逐出墨山。”陳風嘆了口氣,一臉愧疚的說,“都怪我,當時太軟弱了,竟然沒有幫著阿狗兄弟求情。害的阿狗兄弟遭此劫難。”
“師弟,你不必自責。”鳳綾兒說,“掌門人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。就算你為阿狗求情了,掌門人也不會改變主意。倒是你能有這份心思,我倒是想不到。在吳鎮時,你對阿狗有意見,我以為,你們兩個還沒和解呢。”
“怎么會啊。”陳風忙矢口否認說,“我知道阿狗兄弟是師姐的朋友,阿狗兄弟也自然就是我的朋友了。”
陳風舉起手掌,說“阿狗兄弟,你可愿意認為這個朋友嗎?”
阿狗看著陳風,他覺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實。陳風的和善,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