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不能在街頭露宿吧。我這里還有多余的銀子呢。不妨替兩位拿出吧。”白執禮說。
“我們素不相識,為什么要你替我們拿銀子啊?”鳳綾兒問。
“四海之內皆兄弟嘛。你我在這里相逢,也是緣分一場啊。”白執禮說。
鳳綾兒還想同白執禮爭論,云無痕一把拉住了鳳綾兒,搶先說“好啊,好啊。既然白公子有這份心意了。我們遵命便是了。”
“尊什么命啊!”不等鳳綾兒把話說完,云無痕便把鳳綾兒給拉開了。鳳綾兒看著云無痕,說“師弟,你怎么變成貪圖便宜的小人了。這還是我認識的師弟嗎?”
“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啊。”云無痕說,“我沒進過學堂。我父親只告訴我怎么打鐵了,沒有告訴我諸多做人的道理。不過呢,我記住了父親的一句話,做人要手腳干凈,不偷不搶。但是,師姐,你也看到了。不是咱們朝他要錢,是他主動的給咱們錢。咱們若是不要,多傷和氣啊。”
話畢,云無痕沖鳳綾兒眨了眨眼睛。
兩人說話間,白執禮已經把錢付上了。掌柜的在前面帶路,三人上了二樓。在二樓的最里面,有三間空房,云無痕和鳳綾兒的房間并排挨著,白執禮的房間和鳳綾兒的房間正對門。
安排好房間后,白執禮又喊他們兩人下去吃飯。
“白公子,你剛給我們拿了房費,現在又要你請我們吃飯,真是讓你破費了。”云無痕抱拳說。
“我說了嘛。四海之內皆兄弟。我看兩位也是久走江湖之人了。應該有江湖人的那股豪氣和闊達的胸襟。些許小事情,兩位就不要放在心上了。”
三人下樓。
“老板,給我們三人找一個安靜的桌子。”白執禮說。
“三位客官,隨我來。”掌柜的帶著三人,去了左邊靠窗的一個桌子。他用手上的抹布把桌椅擦拭干凈,三人落座。
“三位,哪一位隨我去廚房點菜啊?”掌柜的問。
白執禮讓鳳綾兒去。鳳綾兒自然是不去了。白執禮又讓云無痕,云無痕本想去,看到鳳綾兒沖他瞪眼睛,云無痕也不去了。最后,還是白執禮親自去點菜。
“師弟,我總覺得這個人怪怪的。”鳳綾兒說。
云無痕看著白執禮的身影,說“我怎么沒有覺察到。師姐,是不是你太過小心了啊。白公子這人挺大方啊。”
“我是知道了。你說白公子人好,是因為他請你住宿,請你吃飯了。”鳳綾兒說,“天上沒有掉餡餅的。這個白執禮為什么平白無故的請咱們?難道真如他所說,四海之內皆兄弟?可是,他也不是江湖人啊。”
“管他呢。”云無痕說,“就算他要打咱們的注意。你看看就他那身子骨,不要你動手,就我自己也能擺平他。”
云無痕說的是實話,鳳綾兒早就看出白執禮不會武功了。這也是她雖然覺得白執禮行為反常,但沒有戳穿他的原因。
鳳綾兒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,她看到桌上的折扇,方才,白執禮跟著掌柜的去后廚,把折扇落在桌上。
鳳綾兒隨手拿起折扇,打開扇子,上面是寫著李白的《將進酒》。云無痕豆大的字不認識一籮筐,對于折扇上的字,他是完全的看不懂。
但是,鳳綾兒拿著折扇,看的非常的認真,云無痕不解的問“師姐,這把扇子有問題嗎?”
“沒有問題。可是,我總覺得哪里有點古怪。可到底哪里出了問題,我自己又說出上來。”鳳綾兒搖頭說。
“一定是咱們在青州降服大黑蛇時,你消耗了太多的精力,以至于讓你神情恍惚了。”云無痕說,“依我之見,今晚你就好好的睡一覺,明日一早,你精力恢復了,一切都好了。”
鳳綾兒沒有回答云無痕的話,他他托著下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