屢次違反茅山法規。弟子對他是無心管教了。這才把此人帶來,請掌門師尊懲罰此人。”
“后院的弟子。尚未結束三年的考察,還不算茅山弟子。不算違規,他若是做了出格的事情,你可以決定他的去留。”
“掌門師尊,我是冤枉的。”云無痕抬起頭,看著清風說,“我什么都沒有做,他憑什么要攆我走啊?”
這時,一個小道童走過來。他雙手合十,說“師尊,山下有一個姓白的公子要見掌門師尊。”
“貧道今日要打坐,不見俗人。你攆他走吧。”清風說。
“師尊,此人非比尋常。”小道童靠近清風道長,小聲的嘀咕了兩句,云無痕看到清風的臉色由平靜變得嚴肅了。
清風道長尋思了片刻,說“即使如此,你帶來來吧。貧道在這里等他。”
“是。”
小道童答應著下去了。
“你們兩個也下去吧。”清風道長說。
云無痕好不容易才見到清風掌門,自然不可能就這樣的離開。在于管事拉著云無痕要走時,云無痕忽然匍匐在清風道長腳邊,雙手抱著清風道長的腳,大哭道“掌門師尊,你要幫我,白靈是無辜的,你要救救白靈啊。”
云無痕的一通喊叫把清風道長給弄糊涂了。他用手中浮塵點了云無痕,云無痕不由自主的松開手,清風后撤一步,說“你先站起來,有話好說,有話好說。”
方才下去的小道童領著一個白衣公子來了。云無痕看到白衣人,吃了一驚。因為此人不是別人,卻是白執禮。云無痕低著頭,不讓白執禮看到自己的臉。他怕白執禮認出自己。云無痕身著茅山道袍,白執禮自然想不到身旁的這個小道童就是云無痕了。
“小生白執禮拜見掌門。”白執禮彎腰施禮。
清風忙向前一步,攙扶住白執禮。笑道“白大人來茅山,是我茅山的榮幸。白大人,里面請。”
“茅山是道家清修之地,我一個俗人,就不進去玷污圣地了。”白執禮說,“小主來此,掌門一定要確保小主的安全。”
“白大人恐怕搞錯了。”清風道長說,“茅山弟子都是男人,并無女子進入。更無白大人所說的那個人。對了,凡來茅山之人。先要到小院做苦力三個月,作為考察。這位于管事,管理后院。你問他便知了。”
“掌門的話我自然相信了。”白執禮說,“既然掌門說沒有了,小生也不便打擾,告辭了。”
白執禮轉身要走,云無痕忙后撤一步,給白執禮讓路。不想,云無痕后撤時,踩了于管事的腳。于管事作為對云無痕的報復,他狠狠的踹了云無痕一腳。
“當啷!!”
金鎖從于管事身上掉了下來。于管事想彎腰撿起來。白執禮先一步,彎腰撿起了金鎖。于管事沒有撿到,他看了白執禮,尷尬的笑了笑,伸出雙手,說“多謝大人。”
“這是你的?”白執禮問。
“嗯。”于管事本想承認是自己的東西,當他看到白執禮冷酷的眼神,于管事立馬改變了注意。他打了個哈哈說,“啊,不,這東西是他的。”
于管事用手指著身后的云無痕。
白執禮走到云無痕跟前,云無痕知道無法隱瞞自己的身份了。他抬頭,沖白執禮笑了笑。
“這位道兄,這把金鎖是你的嗎?”白執禮問。
云無痕摸了摸腦袋,有些糊涂了。他以為,白執禮看到他后,定會喊出他的名字呢。不想,白執禮就像是第一次見到他,從語言到神情,都很平靜。絲毫沒有因為在這里看到云無痕而感到驚訝。
云無痕不知道白執禮葫蘆里賣什么藥。但,既然白執禮沒有說出她的身份。他自己就更不會主動坦白了。
“說來,這個金鎖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