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兒只是個魂妖,我能把他怎么著啊。”白胡子道士拿出一個小瓶子,他打開瓶蓋,一縷青煙從瓶子里冒出來,很快,青煙匯聚成青兒的模樣。
“阿狗哥,對不起。”青兒聲音中帶著哭泣。
“青兒,你告訴我。這個臭道士是不是欺負你了?”云無痕說,“你不用怕他,他若是欺負你了。我替你出氣。”
青兒搖搖頭,說“阿狗哥,道長并非有意為難我。其實,他和我一樣,都飽受痛苦呢。”
云無痕愣了。
“小子,實話告訴你吧。貧道也是魂妖。”道長說。
“怪不得我方才抓不到你。”云無痕說,“不過,你是不是魂妖,和我有什么關系。我并沒有得罪你,你為什么要抓白靈。”
“要抓白靈的不是我,是清風。”道士說,“到現在了你還看出來嗎?清風就是一個騙子。他騙了我,也騙了你。你還能相信他的話嗎?”
道士的話讓云無痕想到了清風曾答應次日給他一個答復。現在,三天過去了,他依然沒有看到清風的身影。
“你還在等待清風把白靈送給你嗎?”道士笑了笑,說,“你別白日做夢了。當日,我帶走白靈,就是清風下達的命令。清風這個人,總是當面笑嘻嘻,背后兇殘無比。你可知道,清風把白靈關押在哪里嗎?”
“‘玲瓏塔’。”云無痕說。
道士搖搖頭。
“當日,你不是說‘玲瓏塔’嗎?”云無痕問。
“所以,我說清風是個騙子。他連我都騙了。他告訴我是‘玲瓏塔’,我想著,‘玲瓏塔’內有天地之靈氣,白靈在里面,也能吸收天地之精華,有益無害。后來,我才發現,清風把白靈關押在‘鎖妖塔’了。如果,‘玲瓏塔’是天堂。‘鎖妖塔’便是地獄了。白靈在‘鎖妖塔’內,每日都要承受烈火的灼燒,還有寒冰的冰凍。可謂是生不如死啊。”
聽白胡子老道這么一說,云無痕心里更是難受。他恨不得現在就去“鎖妖塔”,把白靈救出來。
“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?”云無痕問。
“是我從你手中騙走了白靈。現在,白靈在‘鎖妖塔’里受罪,我心中不忍。”白胡子道士說,“再者說了,清風老道騙了我,我當然要想著報復他了。你把白靈救走,看著他出糗,便是對他最大的報復了。”
“沒有其他的了?”云無痕問。
“你弄幾張茅山的靈符,解開這里的結界,放我離開這里。”白胡子道士說。
“你早說嘛。你告訴我這些,我早就相信你了。”云無痕說,“從一開始,你就算計我了,是不是?”
“也不能這么說。”白胡子老道說,“我在這里數十年,總算遇到了你。當然,只能說咱們有緣分了。你幫我打破結界,然后你帶出白靈,各取所需,一舉兩得。”
“話是這么說。但我現在有一個困難。”云無痕說,“你一直說‘玲瓏塔’和‘鎖妖塔’。我倒現在都還沒有看到這兩座塔呢。”
“這兩座塔被清風老道做的結界封住了。你的肉眼是不能看到。”白胡子老道說,“我告訴你,晚上的時候,你偷偷的潛入清風的房間,他房間的墻壁上,有一把桃木劍。你用桃木劍劈開虛空,然后,你就看到‘玲瓏塔’和‘鎖妖塔了。’”
“你話說的輕巧。”云無痕說,“清風掌門可是宗師級別的人物。我一個小小的武師,我怎么能闖進清風掌門的房間,還不被他發現?這也太難了吧。”
“明日中午,清風老道會去“天地觀”祭拜仙靈。你有一個時辰的時間去清風的房間。這一個時辰,足夠你拿出桃木劍吧。”
“他房間里沒人看守嗎?”云無痕問。
“他是宗師,誰敢去他房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