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,也晃晃悠悠的出去了。、
等云無痕離開了客棧。白執禮從懷里拿出一個手帕,放在桌上,他又緩緩的打開手帕,手帕里是一個金鎖,鳳綾兒的金鎖。
“可是姑娘的東西?”白執禮問。
鳳綾兒看了看桌上的金鎖,又看了看白執禮,問“這東西怎么會在你這里?”
“姑娘,快點把金鎖收起來吧。這可是一件不尋常的寶物,好多人為了它舍棄了性命呢。”白執禮說。
“不就是一把普通的金鎖嗎?有何珍貴了?”鳳綾兒不以為然的說。
“姑娘可知金鎖的來歷?”白執禮問。
“不知道。”鳳綾兒說,“你知道嗎?”
“此處不是談論這件事情的地方。姑娘把金鎖收好便是了。”白執禮說,“機緣到了,姑娘自然知道金鎖的來歷了。”
鳳綾兒收起金鎖。
“你到底是誰?為什么一直跟著我?”鳳綾兒問。
白執禮解開腰帶,放在桌上,鳳綾兒看到白執禮的腰帶上有一朵黑色的花朵,宛若海棠。
“姑娘見過這朵花嗎?”白執禮問。
鳳綾兒皺著眉頭,尋思片刻,她想起來了,曾經,在她父親的腰帶上,她是看到過這樣的花朵。只是,鳳綾兒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。
“好像看到過。”鳳綾兒說,“但是,我不知道它的名字了。”
“這朵花叫沙棠花,青丘國的國花。”白執禮說。
“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?”鳳綾兒問。
“實不相瞞。我來此的目的是保護姑娘。”白執禮說。
鳳綾兒用質疑看著白執禮。白執禮笑了笑,說“我知道,姑娘并不相信我。沒有關系,時間久了,姑娘就知道怎么回事了。”
“我是在想,你用什么來保護我?”鳳綾兒問,“會武功嗎?”
白執禮搖搖頭。
“你會法術嗎?”鳳綾兒問。
白執禮搖搖頭。
“你什么都不會,你怎么保護我?”鳳綾兒問。
“行走江湖,靠的不是武功,是智慧。”白執禮說,“上派我來了,自然是經過各方面的考慮。”
“我現在是墨山弟子,妖魔鬼怪都不是我的對手,還用你來保護?”鳳綾兒說,“吃完飯,你從哪里來的就回到那里去吧。”
“好吧。我回去也可以。但是,我必須把白靈帶回去。”白執禮說。
“不行。”鳳綾兒說,“白靈體內有木蓉的魂魄。他是不可能讓你把白靈帶回去。”
“我需要你 的幫助。”白執禮說,“你也是青丘國人,你知道九尾靈狐對于青丘國人意味著什么。”
“這樣吧。我幫你看護白靈。等把木蓉的靈魂從白靈體內取出,我帶著白靈會青丘國。”鳳綾兒說。
“我不能讓你拿著白靈的性命冒險。”白執禮固執的說。
“好啊,你有本領你就帶走白靈吧。”鳳綾兒憤怒的說。
白執禮還想堅持說服鳳綾兒,云無痕搖搖晃晃的走來了。白執禮忙把想要說的話咽了回去。鳳綾兒只顧著吃飯,不理會白執禮。白執禮拿著酒杯,若有所思。云無痕看了看鳳綾兒,又看了看白執禮。
“我走之后,你們兩個說什么呢?”云無痕問。
白執禮和鳳綾兒都不搭理云無痕。
云無痕用手指著白執禮說“白公子,你來說。”
“我說了云公子可依我嗎?”白執禮問。
“你說吧。只要是我做到的事情。我云無痕絕對不會推辭。”云無痕用手拍了拍白執禮的肩膀說,“白公子,你不是說過嘛,咱們兩個現在是朋友了。朋友有難,我自當是兩肋插刀了。”
“云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