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無痕看著白靈，說“白靈啊，我不能帶你上山了。我先把你放在這里，你同意嗎？”

白靈沒有搭理云無痕。

“師姐，白靈不同意啊？”云無痕說。

“這是最好的辦法了。”鳳綾兒說，“你來墨山的目的是消除體內(nèi)的‘先天之怨’，然后去‘玉虛宮’后，才能救木蓉。所以，為了木蓉，你是不能不上墨山。但是，讓你放白靈走，你也舍不得。思來想去，這是最好的辦法了。”

云無痕當(dāng)然也知道，這是最好的辦法了。

“好吧，我試圖說服白靈。”云無痕說。

“白靈，白靈，我和你說話呢。你能聽到嗎？”鳳綾兒小聲的說。

白靈沒有搭理鳳綾兒。

“蓉妹妹，蓉妹妹，你在嗎？”云無痕喊。

云無痕和鳳綾兒都瞪大眼睛看著白靈。驀然，云無痕看到白靈的耳朵漸漸的變紅了，然后又變白了，接著又變紅了。反復(fù)了好幾次，最終變成了紅色。

這次，白靈有反應(yīng)了。她它抬起頭，沖著云無痕“吱吱”叫了聲。

“你是蓉妹妹還是九尾狐啊？”云無痕問。

“你這么問讓白靈怎么回答啊？”鳳綾兒說，“白靈，你聽著。你要是九尾狐，你就搖搖頭。你要是木蓉姑娘，你就點點頭。”

隨即，白靈點點頭。

云無痕大喜，道“師姐，是蓉妹妹，是蓉妹妹。蓉妹妹，你還好嗎？對不起啊。前段時間我沒夢保護好你，讓你受委屈了。”

“吱吱……”

白靈抬頭，叫了一聲。然后，云無痕看到白靈的眼睛里滿是淚水。瞬間，云無痕的心都碎了，他忍不住也要流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