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老是一個追,一個跑,也不是辦法啊?你難道就沒有聽玄機解釋他為什么會忽然離開嗎?”
“他能有什么借口。他就算是有再充足的理由,他都不能離開。他若是不離開,我的孩子就不會死。”小翠說。
“前輩,你在這里等我。我去把玄機前輩拉來。這次,不管你怎么打他,哪怕是殺了他,我也不會讓他跑了。”企云無痕說。
小翠擦了擦臉上的淚說“你去把他喊來吧。我也不殺他,我也不打他。我就是要他給我一個說法。”
云無痕出了茅屋,徑直來到峽谷口。玄機曬著太陽,睡著了,云無痕從地上拿起一個茅草,塞進玄機的鼻子里,玄機打了一個噴嚏,醒了。
“你小子這次怎么進去這么長時間。”玄機問。
“聽人講故事啊。”云無痕說,“我也不知道進去多長時間了。總是,那個故事太好聽了,一下子就把我給吸引住了。我也就忘記了時間。”
“故事?”玄機一下子從石頭上跳下來,像個小孩子,拉著云無痕的胳膊,哀求說,“什么故事啊?能不能說給我聽聽啊?”
“你真的想聽嗎?”云無痕問。
“當然了,當然了。我這個人最喜歡聽故事了。尤其是那種又恐怖又刺激的故事。你將故事時,語氣最好要重一點,最好營造一些恐怖的氣氛,那樣才好玩,是不是?”
“我不會講故事。小翠會講故事。”云無痕說,“要不咱們一塊進去,聽小翠給咱們講恐怖故事。”
云無痕拉著玄機往里走。玄機忙掙脫開,說“我不要見她。你不講算了,我餓了,我要回去吃東西了。”
玄機扭頭要走,云無痕一把拉住玄機說“好吧,咱們不去見她。我在這里給你講故事,你坐下來,好好的聽著。”
玄機端端正正的坐在石頭上,聽著云無痕講故事。
“這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故事。故事要從塞外講起,那是一個嚴寒的冬日,一個青年和一個美女相遇了。”云無痕把小翠講給他的故事復述給了玄機,玄機聽到了后面孩子死了后,淚水嘩嘩的,邊哭邊說“那個孩子好可憐啊。怎么就死了呢,你騙人,這不是恐怖故事,這是悲傷的故事。”
云無痕搖搖頭說“你也說錯了。這不是故事,真是一個真實的事情。那個男人叫做玄機,那個女人叫做小翠。”
其實,在云無痕講故事,玄機就隱隱的知道云無痕是說他,只是,云無痕沒有提他的名字,他也裝糊涂,推脫不知了。現在,云無痕說起了他的名字,他不能在裝作不知道了。
“小翠告訴你這些話?”玄機問。
“你知道小翠前輩為什么打你了嗎?”云無痕問。
玄機點點頭,說“我知道。我早就知道了,孩子死了,小翠心里有氣,她要拿我出氣。我想她打我兩下子,心里的氣撒出來,也就完事了。可是,她每次見我,都要打我。我要是不逃走,她就要把握打死了。孩子死了,我也難受,但這也不是我的過錯,她為什么老是打我啊?”
“到現在,你還知不知道你犯了錯誤嗎?”云無痕說,“你老實交代,在小翠生孩子的時候,你干什么去了?”
“我降妖去了。”玄機說。
“問題的關鍵出來了。”云無痕說,“你老婆馬上就要生孩子了。你卻跑去降妖,她能不怨恨你嗎?不要說打你了。她就是殺你,也不為過。”
“我也想在小翠身旁守候著她啊。可是,我若不把妖怪殺了,小翠和孩就會有危險。”玄機說。
“你就胡說八道吧。”云無痕說,“你們住在這里,哪里來的妖怪啊?你這是為自己的外出找借口。”
“我沒有胡說。”玄機說,“那天晚上,我和小翠討論明日給孩子買什么樣的玩具,我們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