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進,我愛你。”
這個字,當真是前世今生她第一次對著唐進說。
唐進整個人重重的震動了一下。
她又說“我們這輩子要永遠在一起,再不分開。”
唐進看她半晌,重重點頭,“好……不止是這輩子,下輩子,下下輩子,我們都要在一起。”
接下來的日子,封長情的身子以飛快的速度恢復,不過五日,已經(jīng)如常人一般。
這一日一早,唐進盯著日訓進行順利之后來找她,卻撲了個空,只有抱琴和侍畫在收拾帳篷。
“將軍。”抱琴給唐進行了禮。
唐進問“夫人呢?”
“夫人去馬廄了。”
“什么?”唐進一怔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還沒到馬廄,他就遠遠的看到封長情穿著軟甲,騎著追風正過來,彭天兆跟在她的身后,兩人正在交談。
封長情也看到了他,催著追風小跑過來,臉上笑意盈盈“將軍早好。”
唐進臉上也不自覺洋溢笑容,“想騎馬了?”
“是啊,身子都快生銹了,想活動一下。”
后面的彭天兆也笑道,“她是想找人練練手呢,她的功夫我有兩只手的時候都應付不了,現(xiàn)在更別提了,你來的正好,你做這陪練吧,我得趕緊走,免得挨打!”
三人都笑了起來。
彭天兆又道“不過說真的,我這還有點事,剛才不好說,現(xiàn)在既然將軍到了,那我就走了。”
封長情挑眉看他“你什么事兒?”
彭天兆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,“這不是……陳姑娘那邊還沒安頓好么,我便去幫幫忙去。”
陳瑜和諸葛臨風他們是在封長情昏過去的時候來的,為了調(diào)理封長情的病情一直住在軍中的帳篷里,只是現(xiàn)在封長情也已經(jīng)好了,軍營到底不是女子久留之地,巧的是,回春堂那邊的坐堂老大夫上了年紀,封長情便提議請陳瑜前去,至于住,就在回春堂后東陽路的一個院子里。
封長情點點頭,“也是應當幫忙的,那諸葛先生呢?”
“心結(jié)解不開,諸葛先生打算留在軍營里,免得惹陳姑娘不高興,哎。”彭天兆嘆了口氣,“你應該也發(fā)現(xiàn)了,諸葛先生現(xiàn)在變了許多呢。”
這個封長情倒是深有體會,以前很不靠譜的家伙,現(xiàn)在竟然變得沉默少語,悶聲辦事。
唐進道“那你就去忙你的吧,她我來管。”
“好。”彭天兆笑著離開了。
封長情瞪了唐進一眼,“你管我什么?你日訓不用管了嗎?”
“不用,那里有岳長庚盯著呢,你想做什么,我陪你。”
“我想打架。”封長情揚了揚眉,“真的是好久沒練了,來嗎?”
唐進笑了,“來。”
兩人到了校場,各自拿了武器,動起手來。
一開始唐進有意想讓,怕她身子沒恢復再傷到了,哪知封長情越打招式越凌厲,逼的唐進不得不使出真本事來。
封長情的槍法,本是唐進教的,但現(xiàn)在竟然隱隱有和唐進比肩的架勢,唐進使出八分能耐,已經(jīng)在封長情手下十分吃力,而且他感覺的到封長情有收斂力道。
這一次她病好之后,她的力氣似乎比以前更大了,而且反應也更敏捷。
咔嚓。
木制的槍在兩人兵器相接的時候斷成了兩半。
封長情穩(wěn)穩(wěn)落到了校場的臺子上,惋惜道“還沒盡興……這木頭的武器不經(jīng)的用啊。”
唐進道“不急,我已經(jīng)讓牧恒之把寒鐵弓和你的梨花槍一起融了,再加精鐵,重新打造一柄梨花槍,這幾日應該就要好了,到時你有了新的武器,咱們再比過。”
“好。”
唐進眼眸一動,“你……最近身子可有什么不適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