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呢。”忙著無聊。
常喜滿臉堆笑的將精致的食盒接過,“月小姐辛苦了,這大冷的天……”他朝白鈴蘭看了一眼,沒有請她進去的意思。
白鈴蘭很懂事的道“不敢打擾兄長做事,我來是想問問上次從至善坊給表哥帶的安神香效果怎樣……母妃這幾日頭疼的厲害,我等會兒要去至善坊請李大夫過來,若是效果好,我便再給兄長帶一些。”
內室,白瑾年似乎沒聽到她的話。
這……是好還是不好?
常喜臉上的笑有些維持不住了,見白鈴蘭面色微微尷尬,常喜忙道“還不錯,那就有勞月小姐了。”
“嗯。”白鈴蘭點點頭,轉身走了。
書齋里,常喜提著食盒送到了白瑾年跟前,“您也別這么不給面兒。”關鍵是不要為難他這做下人的。
白瑾年頭也沒抬“賞你了。”
常喜……
走廊上,嬌貴的少女步履平穩,雙手交握放在小腹之前,小臉平和溫柔,端端正正大家閨秀的模樣,可眼睛里,卻帶著幾許不甘和憤怒。
似乎她做什么,白瑾年都不會理睬。
她的身后,一個穿綠衣的婢女低聲道“聽說公子在群英會的時候看上了一雙好馬,但那個人不賣,如果幫他買了馬回來,也許他……”對小姐能稍微好點。
只要他對小姐好了,王妃那里,小姐也會好過一點。
白鈴蘭停下腳步,“有線索嗎?”
“沒……”
白鈴蘭煩躁的低叱“那你還說什么。”
“那人在群英會上出了風頭,可能就是那個讓方炳吃了派頭的人……”
白鈴蘭瞇起眼“是嗎?”
……
冬日里的雪也是頑皮的緊,說下就下,說停就停,早上才飄了一會兒,中午就艷陽高照。
簡單用了些午飯,封長情帶著阿靜坐馬車去至善坊看病。
馬車這種交通工具,她還是第一次用,因為至善坊在城東,離他們住的地方很遠。
馬車的車夫經驗老道,雖走的很慢,但一點也不顛簸。
鐘小蝶陪在一旁,仔仔細細的看著阿靜那張單純干凈的臉,有些期待的道“也不知道治好了會是什么樣的一個人,這樣好看的臉吶……”
封長情聽到了,空間里唐進那似笑非笑陰翳詭譎如地獄冥王的樣子閃過腦海,她竟忽然生出不想治好阿靜的沖動來。
阿靜心智缺失,但很敏感,發覺了封長情心情浮動,拽了拽她的衣袖,“小情……”
他覺得她有心事,但他不知道怎么辦,只能無措的喊她。
封長情笑道“沒事。”說話間,習慣性的拍了拍他的手安撫。
能不能治還是后說,現在考慮這個,委實太早。
馬車顛簸,終于到了至善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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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星兒,美味小農女種田小清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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