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被帶到了哪里,嘴也被塞了起來。
她感覺到有腳步聲朝著自己走過來,然后,一只腳踩在了自己的傷口上,慢慢的用力,攆揉,疼的她牙關打顫。
眼前的黑布被解開,封長情瞇起眼睛看著背光站在自己面前的人。
白鈴蘭已經去掉了維帽和面紗,巴掌大的臉隱在暗影中,原本清冷的臉上,此時全是陰霾,目光猶如毒蛇一般冰冷,左頰上的傷口清晰可見。
“聽說你在群英會贏了大滿貫,那賭技一定很厲害了。”幽幽的,白鈴蘭的聲音響了起來,“我沒賭過,但聽說很好玩,不如我們玩一局吧。”
話音落,有兩個人把阿靜掛在了屋梁上。
綠衣的婢女拿了一把鞭子送到了白鈴蘭手上。
白鈴蘭試著揮了揮,笑語嫣然,“還挺趁手。”她踱步上前,蹲在封長情面前,“咱們來玩個新鮮的可好?就賭我手上的鞭子能打中他幾下,要是打中算我贏,我贏一次,在你身上劃一刀,要是打不中,算我輸,我輸一次,把他往下放一寸,一直到他雙腳著地,賭局結束,你看可好?”
唐進雖然早給她打過預防針,但封長情還是沒想到這個女人會惡毒到這個份上。
這簡直是拿阿靜和她的性命在開玩笑,什么賭局?!
而且白鈴蘭根本不想聽她廢話一句。
“翠竹。”白鈴蘭把鞭子遞給了婢女。
啪,一鞭揮舞過去。
翠竹不會武,但離得那么近,這一鞭子自然穩穩的落到了阿靜的身上。
白鈴蘭輕笑,“哎呦,我贏了呢。”她拿過翠竹準備好的匕首蹲到了封長情面前,“要從哪里下手呢,嗯?”
話音落,匕首透過捆綁的繩索,扎到了封長情沒有受傷的另外一條小腿上。
那匕首鋒利。
盡管有好幾層的繩索擋著,匕首還是刺到了她的小腿肚上。
封長情咬緊牙關,額頭痛的冒出了冷汗。
空間里,唐進亦是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么喪心病狂,連點緩沖的前奏都沒有就這么折磨人。
封長情要是被弄死了,他的原身也必死無疑,他也會跟著消失!
他瞪著那個笑容陰毒的女人,恨不能出去掐斷她的喉嚨。
這個時候,翠竹第二鞭子又揮了過去。
果然,照樣躲不開。
看著朝封長情踱步過來的白鈴蘭,唐進腦中迅速轉動,“在她下手的時候讓她劃到你大腿上的繩索,忍著點!”
封長情瞬間就明白了唐進的意思。
白鈴蘭蹲在她面前,“你又輸了!”
鋒利的匕首再次落了下來,封長情用盡力氣側過身,那一刀本是扎在她肚子上的匕首就偏了方向,斜斜劃到了大腿位置。
白鈴蘭瞇起眼,“挺厲害啊。”
啪。
又是一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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